*我流雲五快樂日常,五骁時期甜餅
*大概是獸人設定?總之瘋狂ooc
*丹楓是龍,應星是白色垂耳兔,鏡流是白狼,白珩是紫色狐狸,景元是小白獅。
*為什麼景元不說話,因為小孩子不許插嘴(。)
1
小白獅第十二次從丹楓懷裡掙脫後,飲月君坐在椅子上,看着小獅子,沉默了很久。
鑒于他表情嚴肅的像是見到十幾個龍師對自己上書,于是屋内的氣氛也跟着沉悶起來,同伴們紛紛閉嘴,免得打擾龍尊思考。
丹楓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久到跳開的小獅子自己都有點心虛時,他忽然轉頭,問幾個同伴:“你們有沒有覺得,景元最近不讓人摸了?”
“……你就是在想這個?”白毛垂耳兔無語。
表情那麼嚴肅,他還當是想起什麼公事,大氣沒敢喘。
白珩跟着應星兔抗議了一會兒後,立刻對上了丹楓的腦回路:“确實!先前他都很積極配合的。”
以前甚至都不用她喊景元的名字,小獅子就會自動跳到她腿上,打滾賣萌讓她摸個痛快,可現在就算用團雀玩具或者浮羊奶逗他,他都躲在椅子下面不出來,拒絕貼貼的意志異常堅定。
“我的狸奴崽崽——”狐女化成原身,在椅子上攤成一坨毛茸茸的狐餅。
垂耳兔冷靜指出:“人家是獅子。”
狐狸不管:“是狸奴!就是狸奴!”
白狼踱步進門,白珩頓時找到戰友,迫不及待的問:“鏡流,你也覺得景元很像狸奴對吧!”
“像?”白狼赤色的眼瞳看起來很是意外“他不就是貓?”
端坐在博古架上的景元抗議的嗷嗷叫。
鏡流看了他一會兒,妥協道:“……獅子貓。”
“喵嗷嗷!!!”
有什麼區别?小獅子憤怒跺腳,然而軟乎乎的肉墊沒什麼殺傷力,收着爪子根本跺不響。
白珩笑的打跌,像橡皮糖一樣從椅子上融化,在地上滾來滾去,活像大号笤帚。
丹楓看她從桌子下滾到門口,覺得白珩再這麼笑一會兒,今天他書房就不必遣人打掃了。
2
景元一向非常喜愛小巧可愛的事物,比如團雀,比如兔兔,而他的師父鏡流則恰恰相反,她的審美和絕大多數雲騎差不多,都崇尚力量,喜歡大體型的動物。
她收景元為徒時,還不動聲色讓小孩化成獸身讓她檢查,貧瘠的動物知識讓劍首覺得:這孩子大概是一隻體型長不大的小貓。
不過這種微妙的失望并不影響她的教育事業。後來的相處中,鏡流很快被景元的天分所吸引,并開始認真教導徒弟習劍。
後來,鏡流偶然看到景元的家庭資料——他的父母一個是白貓,一個是白獅子,她的徒弟倒是隻敷衍的标了貓科。
所以,景元的獸形具體是什麼品種?劍首困惑,不動聲色的開始觀察自家徒弟。
那段時間景元揮劍練的格外認真,半點不敢偷懶,以為校場這麼多人、而鏡流專門盯着他,是因為自己是她寄予厚望的徒弟,便更加積極的投身訓練。
然而鏡流雖眼神淩厲嚴肅,但背地裡隻是在思考他到底是貓還是獅子還是獅子貓。
她暗地裡對景元獸形的體型還是有點期待:萬一是威風凜凜的猛獸呢?
不管景元到底是不是獅子貓,總之,他現在不讓人摸了。
3
其實景元不讓摸的理由很簡單:他累了。
作為五人中年紀輩分最小的那一個,他幾乎在拜入師門的那一刻就成了食物鍊底端,毛茸茸的小不點誰都能撈起來摸兩把。
鏡流作為師父,有小獅子貓的毛毛的優先享受權,于是在結束訓練後,雲騎軍們往往能在鏡流懷裡看到敢怒不敢言的一隻白團子。
景元往往是半炸不炸的狀态,炸是因為鏡流離譜的手勁,不炸是因為對師父的親近。隻能說對抗本能真的很累,小貓歎氣。
丹楓處理公務時看到地上甩着尾巴路過的貓崽子會随手撈起來,一邊思考一邊無意識大力撸貓,為景元日漸後退的發際線做貢獻,絲毫沒意識到小孩不複粘人、遇見自己繞道走的根本原因。
應星畫圖紙的時候會把生無可戀的景元捆在懷裡,沒有靈感時,他會暴躁的把貓從頭到尾逆着毛揉一遍
——說真的,要不是因為他獸形是小巧可愛的垂耳兔,又是掌握武器生殺大權的百冶,景小元絕對忍不了這種“酷刑”。
白珩這個狐人也是典型的毛絨愛好者,跟丹楓相當有共同語言,禍害範圍包括但不限于鏡流的狼尾巴、自己的超蓬松狐尾、意外可愛的肌肉兔百冶,但自從景元入了鏡流門下後,習慣保持獸形放松身心的他立刻成了狐女的首要迫害對象——景元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有寵物外衣定制這種生意。
總之,四個人無縫銜接齊上陣,小獅子就算隻是被摸摸毛也是會累了。
貓咖裡的貓貓真辛苦啊。
小雲騎居高臨下,感慨萬千,随後在師父的眼神威脅下乖乖跳下架子,悲傷的重新落入敵手。
4
雖然小獅子已經不太積極親人營業,但隐形毛絨控飲月并不想就此放棄。
盡管他的夥伴們都是毛茸茸,但白珩是女孩子,那蓬松柔軟的狐尾隻有在她心情好時才會允許他們撫摸,而且礙于禮節不能盡興。
應星倒是讓他摸了一陣子,但很快,備受狐女的蝴蝶結迫害後百冶極少顯出獸形。
而鏡流……說真的,誰敢摸她的毛?
一身鱗片的飲月君emo了幾天,直到他們高不可攀的雪狼帶回來一隻小小的獅子、貓、獅子……呃……獅子貓?
然而,現在這隻獅子貓也不樂意讓他摸了。
龍尊盯着自己尾巴尖尖上的一撮毛,看起來有些憂郁。
5
比起關注毛茸茸的飲月和事不關己的應星,白珩對景元的種類産生了極大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