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沙雕ooc短篇,沒啥邏輯,我流雲五無cp
*背景無飲月之亂倏忽之禍,五骁俱全
*今天輪到誰被迫害了,哦是百冶(?)
沒整明白到底是一個仙舟一個百冶還是一個聯盟一個百冶,幹脆就當成太蔔那樣仙舟常駐工作了?
1
我是石火夢身。
雖然在這個賽博修仙的世界裡這麼說蠻奇怪,但我确實生了靈智,在沒有芯片、軟件、人工智能等内容的情況下。
沒有什麼人形,沒有投影,就隻是讓這把世人眼中的死物會動會說話罷了——我也在好奇自己的發聲器官在哪兒,但考慮到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腦子在哪兒,也就隻是想了一會兒便放下了。
這麼看來我還挺遲鈍,和我的主人那般智多近妖的樣子毫不相幹。
作為主人,景元非常了解我,在我誕生意識的十分鐘後就發現了不對——甚至那十分鐘還是因為他在偷偷打瞌睡。
在聯盟十年一度的述職會議上。
各仙舟的将軍六禦都在這兒,他是真不怕露餡啊。
于是我很快就獲得了被帝弓七天将以及各艦六禦圍觀的優厚待遇,順便,我看到景元狼狽的被曜青将軍擠到人堆後面,仿佛不是武器的所有者一樣。
他自己一副好奇的樣子,動作倒是半點努力的樣子都沒有,好像樂得把我抛給同僚們研究,自己躲個懶。
可惡,怎麼會有這種主人。
2
在各仙舟百冶要拆掉我研究之前,終于有人想起武器的所有者,物歸原主,在匠人們餓狼般探究的目光裡,我終于有了個過分漏風的避風港。
“你有沒有父母的概念?”景元敲了敲刀背,撐着腦袋看我。
這是他問我的第一個問題,說實話,關注點有些奇怪,但放在他身上又不那麼奇怪。
“有。”我回答。
“所以,你要管我叫父親嗎?”
“不。”我否認了他“我的鍛造者才是我的父親,或者說母親也行。”
景元呆滞了一下,尋思一會兒,不太确定的問:“你知道他是男的,對吧。”
“對啊,但他『生』了我。”我有理有據。
“那你管我叫什麼?”景元還在拼命忍笑“我管應星叫哥,那你管我叫叔叔?還是舅舅?”
“當然是主人啊。”
我覺得他的智商有點下線,有點嫌棄,但好歹是我主人,就算偶爾腦子不好我也不會丢下他,畢竟我還沒腦子的時候他都沒嫌棄我。
被迫智商下線的景元:……???
3
考慮到我的核心材料是帝弓司命的光矢餘燼,按照人類的道理,應該跟仙舟的有機生命繁衍方式差不多,說是司命和工匠一起生的我也很合理:
孕育生命的起點缺不了父親,但那些受罪的過程都是母親在承受——比如打鐵、設計、塑型。
我覺得這個靈光一現的比喻非常貼合自己的誕生過程。
但在座有七位都是帝弓司命的令使,看表情似乎接受不了如此優秀的比方,連懷炎先生都是一副想把我當場回爐重造的樣子。
也是,仔細想想這個類比還有些許不合仙舟人的倫理,不和這幾個人類說了。
唉,我真體貼。
絕不是認慫。
“所以,懷炎先生。”在他真正上手拆解之前,我誠懇的問“您是希望我喊您祖父還是外公?”
朱明仙舟工造司的首領一哽,頓時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的譴責目光。
懷炎:……
懷炎:折中一下,叫師祖吧。
過分炸裂的比喻在前,他不想占司命的便宜。
4
景元看着要樂瘋了,就好像會立刻錄音錄像并逮到我的鍛造者信息轟炸他一樣。
“我真的該把你剛才的話錄下來。”他說。
看吧,跟這家夥呆了二十年,多少還是有點默契的。
但沒有錄音素材,絲毫不妨礙他迫害閉關打鐵不在場的羅浮百冶,當着上司和幾個同僚的面,景元開始了快樂的通訊:
接通後,他一副痛心疾首的語氣:“白珩姐,應星他生孩子了!自己生的!”
“什麼?”狐女似乎被什麼嗆到了,驚的聲音都提了八度“他什麼時候懷的、唉?等等,他是女的——?”
“男的啊。”白毛将軍似乎充滿了不平“咱們還都見過那孩子呢,結果送給我養了,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