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友催更于是火速掏出積灰的存稿抖抖證明自己在填坑()
*羅浮cb,吐槽向,ooc玩意兒,不能當真,不代表作者看法,不代表人物定性。
1
關于那個世界的情報并不多,但總能從仙舟上的“劇本”“台詞”窺探出些許蛛絲馬迹。
比如,那該是個科技并不發達、或者思想未能随發展變遷的世界。
某日将軍被操縱着出門,竟聽見這樣一場對話:有路人喊身着甲胄、全副武裝的雲騎為“大哥”,而那雲騎尴尬的說“我是女的”。
這樣的情節,實際上自仙舟人獲得長生後不久便不可能誕生了——因為性别的差異對他們而言并沒有什麼影響,也不似部分文明一般在生理強度上産生天差地别。
生育的時間在漫長的歲月中僅僅占了極其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極強的恢複力讓她們無須擔心身體健康,更何況仙舟人的科技已經能做到将孕育生命的過程轉移到體外。
性别帶來的差異,遠不如種族與命途帶來的區别大,正如狐人的靈敏軀體,古海給予持明的強悍□□,以及天人悠長久遠的壽命。
不說飛霄、馭空、白珩等諸多傳奇,便是景元的師長,那位雲騎的不敗神話便是一位女性。
無論從軍、行醫還是其他行業,仙舟的性别比相當均衡,且男女同伍,自然不會默認這樣一身甲胄的高大士兵是個男子。
對于仙舟人而言,沒有女戰士男戰士,隻有“戰士”這樣一種說法。一入雲騎,每個人都隻是托付生死的同袍,男女老少,無有區别。
景元思索着:既然如此,那該是個科技并不發達的世界,或者說,那個世界的生産力達不到無視生理上的差異,因此才寫出這樣的對話。
那麼,仙舟上的劇情設計與發展大約不會太複雜,也不會涉及仙舟接觸虛數能量後發展出的科技。
他稍稍松了口氣,為預言中的慘狀擰起眉頭,複爾放松些許,想着一個尋常世界的編劇,所能想到最厲害的武器大約也就是一刀千斤重,飛劍如流星,如仙舟這般以虛數能量支撐的能力是無論如何也寫不出來的。
想想仙舟的話本子,那些不曾見過判官卻寫的興緻勃勃的人,那些被改寫的面目全非的英雄傳奇小說,還能比這更有威脅?
于是他順着思路想了想往日看的仙舟話本子、幻戲,想起那些恨海情天、英雄氣短,将軍又狠狠的擰了擰眉頭。
希望對面的那個所謂的編劇高擡貴手,千萬别為了什麼“悲劇的美感”“預設沖突”而禍亂仙舟,更不要去歌頌藥師的孽物和長生不老。
2
你能想象嗎。符玄敲了敲彥卿的劍,用一種被挑戰了唯物主義觀念的憤怒大聲說:她明明舉着冰劍,設定裡卻說那是竊來的月光。
“是盜還是竊來着?”彥卿一愣。
“左右都一樣。”太蔔冷着臉,繼續說“你見過光嗎?知道光的性質嗎?知道月光是——你别跑神!”
在景元無奈而包容的注視下,彥卿不情不願的繼續聽。
好吧,太蔔真的很生氣。
“他們以為是什麼修仙話本?”太蔔叉着腰,看起來簡直怒發沖冠“那又為何将彥卿的劍、仙舟的飛劍設定成自動巡/航/導/彈?既然如此,彥骁衛不就是一個無人機操作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