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做成就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玩意兒,忘記那會兒為啥要取醉月香了,可能是buff名。
時間線随心所欲了,可能是沒得安史之亂設定,景元27俠士28
*俠士=劍三主控,大俠号,景元=長歌門轉天策轉神策,應星=霸刀轉蒼雲,彥卿=純陽轉天策,符玄=衍天宗
*家園裡埋了超過三十天的酒不要随便喝,這是景元得到的教訓。
1
在江湖奔波數年,景元也從人見人愛的小貓咪變成了優雅從容的大獅子,有了獨立的事業,自然也有了買房居住的計劃:否則他路上撿到的貓貓狗狗奇珍異獸彥卿符玄都沒地方住,總不好叫家裡人陪他受這甜蜜的苦惱。
于是,在某位小動物愛好者——俠士的傾情安利下,景元盤算完自己攢的錢,又去看了看地皮,當即興緻盎然的拾掇行李,跟他一起在廣陵邑做鄰居。
俠士友人多、熱心腸,喜歡熱鬧,卻也不大愛清晨被吵醒,于是沒選過分偏僻、物流不易的海景房,隻和集市保留了不遠不近的距離,在水畔的花海附近安了家。
景元懶得爬山,瞧着地皮的大小差不多,也就在他家旁邊住下。
正式裝修前,他倆很沒素質的躺在六娘種的花海裡,規劃景元的家。
“在車夫附近那棵大樹着實好看,隻是沒有水流,我又不想打理水池,大鵝、螃蟹和小烏龜可能受不住。”
“咱們的馬廄放在一處吧,免得壞了人家的花田。”
“也是——等等小錦和小小蘇呢?!不會跑去啃花了吧?”俠士驚恐的一躍而起。
蘇白月寄養的小小蘇還好,這宮女托付的小錦可金貴着,非甜象草不食,如何會去啃廣陵邑種的花草?
景元餘光瞥見一個土黃色的影子,提議:“不若讓阿飛去尋它們,雖說已經從軍中退役,但本事可沒退步。”
然而俠士沒見到它倆就放不下心,垂下眼,無奈的看着淹沒在草地裡的一大團白毛:“這就開始指使你退休的前輩了?”
“隻是找兩隻兔子而已,阿飛——”景元拉長了聲音去呼喚它“瞧見兔子沒?”
阿飛歡快的回應,這是找着了,俠士搖搖頭,連忙順着它的“汪汪”聲尋了過去。
景元就靠坐在朔雪身上,伸了個懶腰,聽着他瞎着急的摸索,自個兒享受暖乎乎的陽光,在花香中小憩。
2
景元覺得,和俠士做鄰居實在是一件非常舒心的事情。
早起能蹭禦廚級别的飯,習武有能力相當的陪練,若是有什麼未曾尋見的異寵也能互相蹭一蹭。
說起來倒也慚愧,兩人最開始隻是一起捉寵物的好友,後來又因為毛毛的事情熟絡起來,左右都是行俠仗義的江湖客,也就并未對對方的身份與朋友圈進行深究。
于是,正式安家後,兩人就開始對着對方的朋友圈一驚一乍——特指俠士。
俠士趴在兩家的圍牆上,好像什麼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雞:張丞相、青蓮劍仙、杜詩聖、霸刀三莊主、岚将軍……天策的朱軍師怎麼也在?
還有那幾個喬裝的,他瞅着也是什麼大人物,不敢說。
複哥,你說的今天有事不來就是指到我隔壁嗎?
再來幾個人就能湊個小朝會了。
沒過多久,俠士瞥見屋檐下兩個陌生的面孔和守在一旁的焚海劍姬——這再看不出是誰就不禮貌了。
他按下尖叫出聲的欲望,謹慎的問:“你這是要遷個朝廷過來嗎?”
“這話可說不得,今天是家長借地兒透氣呢。”景元站在梯子上,覺得自己很是無辜“明天我朋友們才來玩。”
“還說我,你自己不也差不多。”他指了指對方院子裡那一群青年才俊,俠士茫然,景元不得不挨個念叨:藥宗宗主,萬靈山莊莊主,東海三家的三位少主,葉家新生代,陣營兩少主……
俠士扭頭看了看,好像這才想起來小豆丁們也都聲名顯赫了,覺得自己很是無辜:“弟弟妹妹們非要來認個門,我也沒辦法。”
抱臂在牆外看着他倆吵架的劍聖:……原來你們真住一塊兒啊。
“我收到你們的請柬,想着順路,又是隔天,就過來湊熱鬧,如今這是……”拓跋思南瞧見不少熟人,一時拿不準這是不是什麼江湖盛會。
兩位鄰居暫時停火,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請一頭霧水的劍聖去小孩那桌。
“若是你院子被端,大唐江湖未來的半壁江山就沒了。”景元覺得俠士沒必要說他。
“若是你的院子被端了,大唐現在的半壁江山就沒了。”俠士不甘示弱。
于是兩人琢磨一會兒,覺得兩人半斤八兩,便愉快的各自下了牆頭。
3
“這……實在不好意思……”
俠士面色沉重,蹲在景元的搖椅旁邊。
景元躺在椅子上,陷入沉思:“所以,這不是姬閣主心血來潮與我用十方玄機開的玩笑。”
“……是的。”俠士誠懇的道歉“實在對不起,我實在沒想到狀元紅還能有這種功效。”
“這怪不得你。”
景元在短暫的震驚後,極快的接受了設定:在家中埋藏三十天的酒可以喚醒“童年的回憶”。
他變成了自己七八歲的樣子。
4
說真的,誰的童年回憶會是狀元紅?
“所以,放任不管的話,效果大概會持續半個時辰,是嗎?”小孩仰起臉。
俠士坐在他身旁,點頭确認道:“我問過辭秋——就是我新雇的管家,他說這類酒水的效果都不會延續太久。”
“哦——”小白毛感受了一下後勁,愉快的把這道具擱在斥候營的後勤物資備選裡。
多好,一次性随身僞裝道具。
“嗯……接下來你要怎麼辦?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景元晃悠着小短腿,尋思一陣,說:“隻有朋友來玩一天,彥卿和符玄也回來休息,不過前日我已差人将房間收拾過,沒什麼要緊事。”
“彥卿,天策府最為年輕的那個天才校尉?”經過昨天那一遭,俠士頭一次把友人和熟悉的幾個名字對上号,猜測道“符玄是衍天宗那個天才蔔者?”
小孩有些驚訝:“你早先沒想到?”
“畢竟是江湖上的大人物……吧?”
“我以為,你和九天關系匪淺,又行走江湖多年,想象力會豐富一點。”
“但他們隻是路人,驚濤駭浪後依舊隻是萍水相逢。”俠士說“而你是我朋友。”
他隻是很難想象,自己一個普通江湖人,居然會認識一個這樣不得了的朋友。
于是景元不得不再次提醒:“昨天院子裡那一堆人——”
“那是弟弟妹妹,怎能一樣?”
俠士想了想,舉個例子:“你和我做朋友的時候,想到的會是九天嗎?”
“不。”景元頂着張嫩臉誠懇道“我在想:究竟是誰能倒黴到整整二十七天一個龜蛋都摸不出來。”
他就看着好友震驚的從椅子上蹦起來,臉色在惱羞成怒與悲憤欲絕中間交錯,最後憋出一句:“你居然數了二十七天,無聊不無聊?!”
“沒辦法,第二十八天我就調崗,不在揚州了。”景元攤手,又湊過去問“所以你現在——”
“我專心給老闆娘打工。”俠士闆着臉。
哦,那就是還沒有。
“小孩子不要管這些!”俠士惱羞成怒的把小孩夾咯吱窩裡“快去換衣服,快遞到了!”
5
“哐哐哐”
應星擡手拍門:“景元,我來了,起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