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體溫計顯示38.2度。島村用毛巾裹住冰塊敷在安達額頭,突然被抓住手腕。病人的手心燙得像年少時偷偷塞進她口袋的暖寶寶。
"樽見女士…上周line我說要回國。"安達的聲音帶着鼻音。
"嗯,她女兒想見富士山。"島村把退燒藥掰成兩半,"要見面嗎?"
安達搖頭,頭發在枕頭上摩擦出沙沙聲:"你會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