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鋅羽一把抓住秋霁月的左手,皺着眉看着流血的食指。
“你酒喝的太多了,血管擴張導緻傷口破裂了,得處理一下。”
時鋅羽從兜裡拿出碘伏棉簽輕輕塗抹在傷口上,然後又拿出一個創可貼,比了比大小,對于秋霁月纖細的手指還是太大了。
“皖宛,我記得你帶了個小剪刀來,借我用用。”時鋅羽轉頭對熹皖宛說。
熹皖宛将折疊剪刀遞給時鋅羽,擔憂的問。
“霁月怎麼了?傷口發炎了嗎?”
“暫時沒有,但不處理的話就會發炎,我剛才用碘伏擦了,再貼個創可貼應該就沒事了。”時鋅羽将裁剪好的創可貼貼在秋霁月食指上,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秋霁月低頭看着手指上的創可貼,大小适中,但為什麼是心形的?
似乎看出來秋霁月的疑惑了,時鋅羽趕緊解釋。
“額……沒辦法,那個創可貼就隻能裁剪成這樣了。”
看出了他的窘迫,秋霁月搖了搖頭。
“沒事,謝謝你。”
這時,其他人也湊了過來。
“縮在角落幹嘛呢!”顧鶴黎拉着秋霁月,“來來來,一起吃嗎,一個人多不好啊。”
“不了,我……”
洛青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将烤好的食物放在他面前。
“你喝了那麼多酒,要吃不吃點東西之後會胃疼的。”洛青說。
“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毋鶴昧得把我們扒皮了,他可是囑咐了我們要照顧你呢。”奕旭輝說。
牧蕭菡也湊過來,将草莓汁放在他面前。
“大不了我們後期剪輯把你剪掉呗!沒事!霁月哥放開吃就好了!”
熹皖宛和時鋅羽也贊同的笑着點頭。
怪異的感覺又湧了上來,秋霁月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感,但還是拿起果汁喝了一口,随後笑了。
“好喝。”
衆人也笑了,氣氛再次熱鬧起來。
時鋅羽看着秋霁月的笑容突然覺得有些不一樣,不同于那些甜甜的笑容,這個笑像是發自内心的笑,像是揉碎的月光,溫暖,美麗,明亮。
嗯,真好看。
————
渡過了安詳的一晚,第二天的大家都精神抖擻,朝氣蓬勃的,當然,除了秋霁月。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多了還是工作到太晚了,秋霁月頭疼的不得了,睡的也不安穩,不是做噩夢就是做噩夢的,一晚上也沒睡幾個小時。
好在今天劇本上沒什麼事,就是一個茶會,大家可以随意聊天。
六個人在長桌面對面坐着,秋霁月則是坐在長桌右側邊,怠惰的窩在椅子上。
“哎哎!鶴黎哥!方便講講你們愛情史嗎?”牧蕭菡說,“我太好奇你們是怎麼追到嫂子的了!”
“我也有點好奇,講講吧。”熹皖宛也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