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握着鈴蘭另一隻的手,“不吃。吃了你就走了。”
鈴蘭哭笑不得:“司機在前面呢。”
董事長:“那就讓他看着。”
鈴蘭不确認他是真的醉了還是發酒瘋,不過力氣倒是大的很。
鈴蘭把藥倒自己掌心,遞到他唇邊:“好端端的,做什麼糟蹋自己喝這麼多,吃了,不許不吃。”
董事長委屈:“你好兇。”
鈴蘭:“因為你不要臉。”
董事長沒有回答,低頭兇狠地把藥含進嘴裡。
“吃了。”
“好苦。”
鈴蘭:“活該,你松開我的手,我給你拿水。”
董事長擡眼看了鈴蘭,擡起手摟住她:“我好想你。”
鈴蘭靜靜讓他抱着。
前面司機是個美國人,說道:“老闆,職場性騷擾,需要我報警嗎?”
鈴蘭:“他隻是喝醉了。”
董事長抱得不緊,車輛過分安靜,鈴蘭道:“你開點音樂。”
司機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打開了吵鬧的搖滾。
董事長虎軀一震,撞到了車頂。
鈴蘭哈哈一笑,給他揉了揉腦袋。
“你夠了,播鋼琴曲吧。”鈴蘭吩咐。
司機這次總算聽話了。
不過因為有個不識趣的外人在場,董事長也沒能表白心迹,隻有繼續抓住了鈴蘭的手。
鈴蘭看了眼董事長,“對了,這個周末你還有空嗎?”
董事長:“嗯?”
鈴蘭:“我準備搬家了。”
董事長喜出望外:“我陪你。”
鈴蘭:“我還會邀請一些朋友聚會,你要是忙….”
董事長:“噢,朋友,我正想見見你的朋友。”
“那行。我們明天中午見。”
董事長:“你的朋友會一起嗎?我不喜歡和陌生人一起搬家。”
鈴蘭:“他們隻會在晚上過來吃飯。好了,你的目的達到了,也該醒了。”
董事長漫不經心地說:“讓他們來我家做客怎麼樣。”
鈴蘭笑眯眯:“不怎麼樣。”
董事長有點淡淡地憂傷:“你給我個名分又怎麼樣,哪怕是名義上的,我什麼都不會做。”
鈴蘭:“名義上的?”
董事長:“就和追你追的最狠的兩個人一樣,你隻要每個月陪我吃2次飯,我就心滿意足了。”
對手太可怕,這就是為什麼董事長這麼着急的原因。
幸好鈴蘭沒有搬進去他們任何一個人贈與的房子,而是住在公司的房子,表明董事長還會有機會。
鈴蘭:“我們在公司會經常吃午飯。”
董事長:“不一樣。那不是周末,那是商務場合。”
鈴蘭:“你給我時間。”
董事長:“我不會強迫你下決定,也不會催促你,但就請你把我的優先級排在那兩個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