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仲權使出【與爾同歸】之後,假密探——廖化的頸側忽然浮現出一道血痕,仿佛無形之刃劃過,鮮血随之滲出。
他吃痛後退,驚駭地摸着傷口大喊:“這是怎麼回事?”
另一邊,假曹操——魏延也感到不對勁。他的視線瞬間變得模糊,臉上隐隐作痛,甚至連呼吸都變得灼熱不适。他勉強站穩,強壓下心中的駭然,盯着嚴仲權低聲說道:“此人的技能有古怪!”
【與爾同歸】,顧名思義就是跟敵人同歸于盡。這是嚴仲權的底牌技能,也是他最強的殺手锏。在技能發動的時間内,任何對他造成的傷害都會同步轉移一半到攻擊者身上。
此刻的嚴仲權雖然渾身血迹斑斑,氣息紊亂,卻借着技能發動後的短暫恢複,狀況比剛才好了一半。
他一手抓住斷劍,目光如炬地盯着面前的魏延和廖化,厲聲喝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想殺我!?”
魏延握緊長劍,并不回答他的話語,隻是對着廖化說道:“小心!此人技能兇險,可能是傷害反彈的招數,切莫輕舉妄動。”
廖化聞言,點了點頭,擡手擦去頸邊的血迹,然後後退了半步,與魏延拉開距離,呈犄角之勢一起再次攻向嚴仲權。
這一次,因為忌憚嚴仲權的技能,他們也不發動殺招,隻是一直與他糾纏,打算消耗光他的體力與靈力後再把他生擒。
漸漸地,廖化發現了【與爾同歸】的重要缺陷了。
他一邊繼續進攻,一邊提醒魏延道:“他的技能隻能反彈走一定的傷害,可是他自己本身還是會受傷的!”
他提議道:“我們這麼多人,可以一起上,一人砍他一刀,我們每人隻需承受半刀的反傷。而他隻有一個人,卻還是要承受幾十幾百刀,我看他還能撐多久!”
魏延一想有理,立馬招呼士兵們一起圍攻嚴仲權。
嚴仲權一看情勢不妙,立馬躍起,帶着渾身燃燒的氣息,揮動斷劍直刺向一名士兵,試圖在他們形成合圍前沖出去與自己的親衛彙合。
魏延與廖化哪裡能讓他如願,立馬揮動着刀劍擋住了他前進的步伐。
他們帶領衆士兵把嚴仲權死死地圍在了中央,然後指揮衆人攻向嚴仲權的腳或手臂等不緻命的地方,時不時地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條條或深或淺的傷口。
每個士兵也不貪功,一旦成功攻擊到嚴仲權,讓他受傷了,他們也會稍稍退到比較外圍的地方,隻作圍困,不再強攻。
就這樣,靠着消耗戰術,漸漸地嚴仲權終于因為失血過多,體力不支而倒下了。士兵們連忙上前,把他緊緊地捆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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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士兵們捆綁嚴仲權的時候,魏延脫下了臉上的【萬象□□】,重新變回了自己的臉。而廖化也解除了技能,變回了自己原來的樣子。
這時候,在另一邊圍攻嚴仲權親衛的劉靈和孫尚香也剛好結束了戰鬥。
她們押着一群被五花大綁的傷兵來到了魏延他們這邊,就看到嚴仲權已經被捆綁着昏迷在地,可是魏延、廖化和其他士兵們身上都是傷痕累累。
劉靈連忙關切地問道:“魏将軍、廖将軍,你們怎麼樣了?”
魏延擦了擦嘴邊的血,把手上的【萬象□□】和青虹劍遞還給劉靈,笑着回道:“謝謝小姐關心。幸好有您的□□和青虹劍,才能讓嚴仲權輕易的上當。我們都沒什麼大事,這些隻是輕傷。”
劉靈點了點頭,接過了□□和青虹劍,笑着說:“兩位将軍沒受重傷就好。這也是多虧了曹操重面子,連随身佩劍丢了都不好意思讓外界知道。才讓我們有機可乘。”
一邊說着,她一邊從空間背包裡拿出金瘡藥,遞給魏延和廖化他們,說道:“這裡有些金瘡藥,大家趕緊先包紮一下。”
魏延道了聲謝後,接過金瘡藥,把它分發給受傷的士兵。
廖化則是在一旁一邊包紮,一邊用力地踢了一下嚴仲權,洩憤般地說道:“媽的!這小子技能極其詭異,竟然能反傷!把我們搞得如此狼狽!好在我們這回帶的人多,不然真的會陰溝裡翻船!”
其實嚴仲權的【與爾同歸】是十分強力的技能,在單對單地比拼的時候,簡直可以說是犯規般的存在。隻可惜這裡是戰場,沒有人需要講道德和他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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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魏延、廖化和士兵們他們包紮好後,劉靈才示意士兵們去搜嚴仲權的身。
士兵們在嚴仲權身上仔細地檢查,搜出了一枚兵符,遞給了劉靈。
劉靈接過兵符,看見正面寫着“陰陵”兩個字,背面則畫着一個兇猛的老虎頭像。她把兵符遞給孫尚香詢問道:“尚香姐姐,這是陰陵的虎符嗎?”
孫尚香接過來看了一眼,确認道:“對,這就是陰陵的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