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Mikey時間下的梵天線(僞HE結局)
前東卍初代成員都有着簡單而幸福的日常生活
-救下來了很多人但是沒救下來的有:瓦城千咒(鶴和阿堅在一起了,所以沒有去遊樂園。導緻千咒遇襲(武道看到的千咒被槍射殺的線))。導緻梵天線再開,促使Mikey殺人,梵天主要成員集結。
-稀咲鐵太也死去了,半間蟄伏。在這章中就沒有出場。沒有足夠的能力與之抗衡後。椎名鶴和阿堅決定不再讓舊友涉及暴走族而大家一起日常生活。但成為攝影師真的是好事嗎?
-大量十二年後網絡聊天對話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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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鶴最開始想要攻讀攝影專業時,先去問的是三谷隆的意見。因為她覺得友人圈裡最有藝術細胞的就屬三谷隆、這位從小到大隻會夢想着當時裝設計師好友了。隆屬于天賦加努力性的人才,于此,他毫無意外的在高中時就在國内時裝大賽一展拳腳,奪得了冠軍。
天賦異禀的好友,既能從小就用巧手照顧妹妹,還能在中學時親自為大家趕制合身的特攻服。更重要的是,三谷隆為椎名鶴設計了一套看起來平日裡完全與特攻服無關,但一換上黑褶長裙、搭配着披好繡有金色鑲邊“東京卍字會”字樣的外搭時,就能成為相當妥帖的“不良少女”。
“隻是換一條長裙披上外搭就能變成另種風格,隆,真有你的!”
椎名鶴對那套裝扮愛不釋手,平日裡做風紀委員長時根本不能穿過于出格的裝束,但有了這身“專屬裝備”,在關鍵集會或者戰鬥時刻她總能迅速變裝出席。
三谷隆被這樣誠摯而熱切的誇獎誇得十分不好意思:“以後如果哪裡有不夠修身需要再改的地方,你可以随時告訴我。”
——因而,椎名鶴相當支持在東卍解散後三谷隆前往美院進修的計劃。哪怕進美院的學費和花銷甚多,又或者會時常離家甚遠。椎名鶴都一直保持着“永遠都要做三谷設計師誇誇團長”的積極性。直到這回自己也在考慮着不讀金融反而選擇學攝影時,她忽然變得猶豫不決起來。
“那麼鶴,你有沒有想過拍什麼主題?”
聽三谷隆這麼問,椎名鶴思慮良久,張口就帶着顧狂氣表達着自己的想法:“我想拍世界萬物。”
女孩的口氣依然大的不成樣子。但三谷隆卻不覺得意外,甚至報以贊賞的口吻鼓勵她道:“有這種口氣才是能做大事的人。我不反對你想,但最重要的是如果你想要探索就要不斷嘗試才能做到。”
“多謝你,隆。不像阿堅那家夥,隻是會嬌縱地說些什麼‘想去做就去做吧’這種話。我要的是實在的建議啊建議!”
臨近高中畢業時,椎名鶴與龍宮寺堅正式确定了戀愛關系。雖然用戀愛關系無法準确地囊括“十幾年的感情與相知”,又或者難以解答“你們難道不早就是一對了嗎”的那種疑問。但很顯然,在佐野萬次郎強行解散東卍并和友人們大戰一場,分崩離析後,龍宮寺堅和椎名鶴彼此決定接下來的日子依然要一起走下去。
少女最後一場戰鬥在高中二年的初夏,武藏神社前幾人大展身手,卻依然沒有阻止佐野孤注一擲的背影。她呼喊着“萬次郎”這個名字,卻被揍倒在地隻能眼睜睜看着“Mikey”離去。東京卍會如泡沫般消散,重新崛起的則是名為“關東卍會”的組織。
Mikey身上傳來的氣場猶如漫畫裡形容着的“惡魔氣息”,後來椎名鶴才理解,這就是當年真一郎告訴她胞弟存在着于“難以控制的黑色沖動”。少年本身實力強勁,他的強大與無敵在鶴的意料之内,隻是未曾想過舊友們拼盡渾身解數,都無法挽留住他要離去的決心。
關東卍會成立時,大家都默契地對那個人的名字緘口不提。大家基本都算金盆洗手,做着普通學生該做且會做的事。可由于諸多情感緣由,上了高中後的椎名鶴與龍宮寺堅選擇隐瞞着東卍的同伴,加入了由“瓦城千咒”率領、試圖打敗佐野萬次郎的組織“梵”。結果卻因瓦城千咒意外身亡,“梵”再次分崩離析。
椎名鶴與明司武臣最後一次的會面,在一間小小的咖啡屋裡。初代黑龍軍神與初代東卍軍師的會面十分平淡,不過是一個喝着下午茶的清閑午後而已。明司武臣要了份丘比三明治,而椎名鶴隻要了一杯冰美式。
“你也是能嘗苦味的年紀了。”明司武臣看着那個曾經追在弁慶身後要草莓牛奶的小姑娘,忽然覺得時間過得快到催人發指。他記憶裡這個小姑娘吃着芥末沙拉都會掉眼淚,卻一邊掉一邊說“這隻是本能”,滿臉都是為自己開解的窘迫表情。
“有的時候不會的東西也得學會。”椎名鶴低着頭玩弄着冰美式的吸管,她猜得出明司武臣這次是為了跟她告别的。“......你還是要去嗎。”
“春千夜在那裡。”
椎名鶴閉起了眼。這句話使她根本沒有任何勸說的餘地。她想起真一郎,倘若真一郎還在應該也是這個樣子,估計就算拼盡全力也會去帶走萬次郎。更何況瓦城千咒的離去使她明白,此時自己已不再能斬破明司武臣的家族羁絆。即使這是一個毫無底線的深淵,跳進去的也不将隻是他們兄弟二人而已。
“但是,鶴,你不能再插手了。”
這不是威脅,更多是一種勸告。她确實不能隻顧一個人的執念與安危。否則會有更多夥伴淪陷于喪生的境地也說不定:“武臣哥,告訴他。從今以後,我們不會再涉及暴走族半步。”
“是嗎,我本來還覺得小丫頭你會說什麼鬥志昂揚的宣戰語——因此來見你,也是想勸你收手。”明司武臣點燃隻香煙,第一口吞雲吐霧,仿佛将所有的愁緒都從心底裡抒發出來一般。椎名鶴不讨厭煙味,但此刻卻不知道他有沒有在自己身上看到千咒的影子。不,或許正因如此,在離去前,他才肯來見自己一面。
“我以前跟泰宏講,我立志做竹中半兵衛一樣的人,是因為他一生将聰明才智贈予一位主公。同樣,他從不愚忠,用盡方法提醒齋藤龍興城防虛弱,需要嚴加戒備。才有了十七人襲城的奇襲戰。”鶴開口依然說着以前最擅跟若狹聊得曆史話題。面前的少女與千咒性格不同,但某種意義上年齡差距并不大。
武臣的煙圈在空氣中一碰即散:“後來,你不還是跟了千咒嘛。”
“我跟了千咒,究竟是不是一種對Mikey的不忠呢?我不清楚。”椎名鶴猛然顯得十分恍惚,她玩弄着自己的耳墜,神色陷入一種悲憐而糾結的境地。“可我知道,武臣哥,我們最終誰也沒有做成諸葛孔明。”
她決心成為東卍軍師後,明司武臣本想警告她不可步自己後塵,享受盡受人矚目的快感。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背負着的覺悟比年少時的自己要大的更多。比起出風頭,她更在意掩蓋自己的身份好不被人察覺來探聽情報,連出面懲處會中叛徒的風紀組組長。都隻是她本人的親信。
“深不可測。”
明司武臣給少女的評價簡單明了。少女卻搖了搖頭,露出了窘迫的笑容。
“局勢所迫。”
她到底有沒有享受過暴走族的遊戲?明司武臣從沒有猜透過這份心意。她隻是安靜地看着自己的友人們聚首歡笑、進而從這份歡笑中感到了相似的心意所以為之而努力着也說不定。
過着兩面的生活、随後如狂風般卷入每個人的生活。千咒是否是因為這種人的存在才決議闖入暴走族的世界大放光彩呢?明司武臣忽然更加的傷感了起來:“諸葛孔明一世隻為一位君主奉獻了全部,但他又并沒有在君主失去後歐就離開。”
“他是為自己所在意的存在拼盡全力守護到了最後。”
軍師無法因為大将的離去、帝國的破滅而感到神傷,軍師的目光裡必須有天下,必須有大家。而不能隻有一個人。那種細水長流的悲傷一旦被稱作軍師就不得擁有。最重要的是,找到誰是自己所及所助的存在——
“武臣哥,Mikey和春千夜他們拜托你了。阿堅青宗他們這邊,我會看得很好。”
這就是所謂軍師二人之間的約定。
時光輪轉,日月随風。十年過去,大家都将到了成婚立業的年紀。椎名鶴做了東京小有名氣的攝影師,興緻好了還開了獨立工作時,偶爾還會開個攝影展。龍宮寺堅則在澀谷開了家摩托車店,乾青宗作為二把手也在摩托店裡做事。老友們時常還會來椎名鶴與龍宮寺堅的家坐坐。有時,連椎名鶴都覺得,是真一郎在天之靈才能守護着現下摩托車店裡的美好。
他們不再是暴走族,也沒有成為黑手黨。但依然作為朋友在店中聚集,歌唱,吃着燒肉喝起啤酒。而在工作日時,由于椎名鶴與龍宮寺堅的工作性質,他兩想什麼時候來場摩托旅行就會騎着摩托去各個老友附近拜訪,順便每年還專門印制了兩人合影的明信片來做賀年卡寄給能記起的每個人。
-(我和八戒賀卡收到了,去年去韓國了?什麼時候也來法國看看?)
柴柚葉給椎名鶴發了LINE并做了一張配圖。圖上在巴黎走秀中的八戒柚葉姐弟二人滿臉幸福笑容地舉着賀卡,于香榭麗舍大道前拍照留念。賀卡上椎名鶴跟龍宮寺堅坐在城山日出峰旁的油菜花地裡,互相對望。
-(去年在濟州島待了一陣,阿乾和新招的人手忙不過來才回來的。阿堅對馬尼庫爾賽道一直很感興趣,所以說不定今年開春就會去參加比賽。話說柚葉,你需要柚子果醬嗎,我在那邊買了好多,要不要給你海外遊寄過去?)
“親愛的——果醬還有沒有沒開封瓶裝的了——?”
椎名鶴趴在床上玩手機沖着剛進浴室的丈夫大呼小叫起來。龍宮寺無奈地從浴室中回話道:“你不會自己去廚房看看嘛。”
“上回飒也和内保也來的時候不是讓你從櫃子裡拿出來全給他們餐廳送去了?”椎名鶴在床上翻了個身,果斷地開始擺爛。“我個子早就沒你高了,你去看嘛你去好不好。”
“真是的......等我洗完頭。”龍宮寺堅那一如既往沉穩的聲音中藏着少許寵溺,他對這種完全沒有邏輯的借口根本拒絕不了。椎名鶴繼續玩着手機打字,嘴上還不忘送上一個飛吻:“好呢,親你哦!”
“記得跟八戒說讓他們至少在阿帕婚禮前回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