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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東京卍會、誕生于期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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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并不相信斑目組會聽信我的威脅而不對我身邊的人造成任何傷害。威脅與利用仿佛是相佐相成一般,有着必然聯系。光明與黑暗恰似磁鐵充滿着相互吸引力。但凡涉及并非能用常識相提并論的地方,他們的規矩往往與普通世界是并不契合的,他們的決心也是普通人難以理解的。如今我并不打算單方面涉足在平靜之中。僅是靠所謂的正義之舉沒法取勝,經此世事,我已徹底明白這個道理。

僅僅涉及在光明裡的家夥是沒辦法體會到陰影下待着的人所感受到的苦痛。雖然我清楚太陽從來沒法照耀到世界的每個角落,卻仍是那麼迫切且理想主義化對他們的人生産生了不同他人的期望。期望着他們可以在這個世界可以獲得一點點改變。世界的運行規律如同齒輪轉動,但在我的認知裡,倘若一個螺絲錯位,就會牽連另一個螺絲産生全新的變革。繼而我将依然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走上自己的道路。

如果我認為這是錯事,為了糾正這樣的錯誤我将竭盡全力。

——“鶴,你主動召集我們究竟想做什麼?”周末的午後,大家一同坐在佐野家敞亮的大院裡。場地圭介對我的鄭重其事顯得很是疑惑。飛雁劃過天邊淺薄的雲,陽光照得我們暖洋洋的,大家一起開了瓶2.5L裝的可樂以此喝個過瘾。

“讓我們成立屬于自己的隊伍吧。”我瞪了場地一眼,終究還是主動提出了這樣的定論。“正如你們所知道的那樣,我被一群有夠糟糕的家夥盯上了。僅憑我一個人是沒辦法徹底抗衡他們的手段,就算我去東京以外的地方,我想他們為了報複我也會将你們當做對付我的把柄繼續威脅我直到他們滿意,還清對他們‘欠下的賬’。我本無意牽扯大家下水,可事到如今,我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闖了禍。還請你們擔待。”

“講的太……複雜了!”林田春樹在旁邊吃着巧克力曲奇邊舔手指。“你就直說吧,誰揍你了,我們要打誰?”

“……不,我想我應該跟大家交代的更清楚點才行。”我揉着自己的眉心對阿帕一如既往如不及格試卷般的腦回路産生了深深擔憂。我已有段時間未和春玉聯系,知道這件事的春玉還特地給我打電話來表示有需要她可以讓他們家司機送我上下學。我則覺得那實在太過張揚,便婉言謝絕。末了她氣勢洶洶補上兩句:“我弟弟全交給你用。他如果在你旁邊吃了敗仗你根本不用去救他!噢、因為我會好好笑他一頓,而我家鄰居那個阿呸會去撈他。最重要的是你保全自己。”

下回見到川崎的望月莞爾,我覺得我可以把阿帕介紹給他聊聊。或許他們還可以讨論一下中華街什麼包子餡才是最好吃的。這是刻闆印象都沒辦法解釋的相似,關于他們看起來都有着種清澈的愚蠢這個問題上,相信我,這種直覺是無解的。

“所以到底發生什麼了?阿鶴。”

謝謝你,阿隆!你永遠是我認識的人最像正常人的那個!

我将感激的眼神投向三谷隆,三谷隆則露出撫慰我情緒的微笑。在衆人關切的目光中我掐頭去尾的将事件大概講了個全程,隐晦地将灰谷兄弟等人的出現概括成了“某些好心人”。雖然聽起來像是從大街上找到了什麼義警同伴,但他們确确實實守護了六本木,寺野南的兄弟們則确确實實為了救明司武臣做出了應有的努力。

“港區縱火事件原來是鶴你的主意……”

寺野南與灰谷兄弟等人靠聲東擊西的戰術偷襲了他們的貨倉,火燒的很快,被媒體和官方定性為“黨派相争”。本身上與未成年沒有任何關系,更像是巴西幫對他們偷渡人口并做女性生意黑中介的複仇。但事實上兩夥人馬隻有合二為一時才有足夠的人手應對這場表演。接下來的事便成了為“小弟”複仇一路查到川崎的黑拳場。雖然我并不覺得這是什麼需要誇大其詞的事,但很明顯,我斷了他們的财路——無論是黑龍的,還是□□的。

“我知道萬次郎你可能不相信黑龍現在竟已堕落成這個樣子,可是……”我顧及萬次郎的心情想要多做解釋,男孩那沒什麼光彩的雙目中卻閃過特别的狠棘:“鶴妞,我應該替大哥把他們清理幹淨不是嗎?”

我猛地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按以前我會對伊佐那說不要因為過去糾結自己未來的所作所為,不要讓拳頭砸到那些傷害過自己人的身上。可是到現在,我卻很清楚,我的道路隻有應對他們的“複仇”。

“……你說的沒錯,所以我想請你們組建一支隊伍。”

打倒黑龍更需要用更直觀的場面來說話,和偷襲或者是暗地裡下絆子不同,要讓整個片區的家夥們都知道他黑龍在這場戰鬥中将輸的心服口服。既然如此,隻有應戰。徹底揍倒他們并且給所有人交一個滿意的答卷,隻有這樣才能讓斑目獅音再無顔面以黑龍的招牌混迹東京。也讓他的顧客們清楚被盯上的風險。所以無論如何都要來場正面對決。

人數,最糟糕的就是人數比例的嚴重不足。即便我對在場所有人的實力都有信心,但人數上的劣勢依然得靠各方勢力彌補。眼下已經不是單純的暴走族較量了,莫名産生的勇氣讓我戳破了黑暗河流的一角。傾瀉而來的潮水将傷及自身所看重的對象,在某刻,我真的感覺到了莫名的心虛。

【如果不多管閑事就好了。】

但那樣的念頭緊緊在刹那中閃過,随即便被風吹散了。因為無力改變過去,隻能盡可能挺起身來面對未來。想到這裡我再次下定決心,無從避之的戰鬥我将絕不避開。我環顧四周,目睹着自己的友人們眉目中隐藏着的擔憂,感慨着這些少年們近乎天真般對自己産生的信任。随即深深低下頭去認真鞠躬:“拜托大家助我一臂之力!”

“哇……太客氣了吧!那些從街道上遇到的家夥你都願意跟他們成為戰友,跟我們自己人客氣什麼呢?”場地圭介最先反應過來,他露出了相當乍眼的璀璨笑容。他的手仿佛哄小孩般摸上了我的發頂:“别擔心,别擔心——這種事,我們早就确定了好了哇。”

“是的。”羽宮一虎點點頭,不再隻顧着膽怯反而露出了頗為好戰的表情。“如果是為了你的話,我也會……報答。”

報答這個詞小聲到險些聽不清,但我能看到大家的臉上都流露出了釋然且理解的微笑。我正準備再補充些什麼時,龍宮寺堅卻打斷了我:“但是我們也商量好了,我們會用自己的方式戰鬥。鶴,你不用非要加入。”

“什麼……意思?”一時間,聽到這樣話語的我有些恍惚。我當然知道自己沒有被丢下,卻又出現了無法克制的恐懼。

“我們确定過了。一旦聯合起來,就不止是幾個人的隊伍,而是徹底的暴走族組織了。隻要成立組織,就有光明正大與黑龍交手的理由。未來也能在澀谷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鶴,你不用……非成為我們其中的一員。”龍宮寺堅的話語顯得猶豫,莫名奇妙的悲觀情緒在我們之間相互傳染。在凝視的時刻,我知道他在盡最大的努力使我遠離紛争。即便他理解這并非我與他心中所想,他卻仍刻意想讓我避之不及。僅僅因為察覺到這樣的心思,我不能拒絕他的善意。

“哎呀,我是很想讓鶴妞直接入夥。但鶴妞歸根結底跟我們不太一樣不是嗎?你還有你的職責,你想去做的事,你不該做的事,沒辦法跳出來的圈子。噢噢、比如說,認真上課——!”

“廢話(Mikey),那是因為是學生當然要上課啊!”萬次郎直率的言論诠釋了大家心底真實的想法。我與龍宮寺堅異口同聲吐槽他的發言後互相一僵,随即相視而笑。大家的氣氛随之緩和變得輕松了。萬次郎則悻悻然地用雙手托着他的下巴:“你們兩啊……真的很像呢。”

“不是好事嗎?”我反問。“在我不在的時候,就讓阿堅來監督大家不做錯事吧。相應對,如果需要我,我就會出現。萬次郎,你是大家的頭吧?”

“欸——鶴妞猜到了?”萬次郎孩子氣的眯起眼來,像是不倒翁般前後搖晃着自己的身體,說出的話卻顯得氣勢十足:“因為我是無敵的Mikey嘛。一虎說可以在特攻服的袖子上繡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噢,很神氣吧。堅仔勉為其難也可以繡上,因為他是副總長。”

“不也有可能是他的大腦容量裡隻有這種話……”我小聲吐槽将目光投射到一虎身邊的場地身上,想想他那糟糕透頂的國文成績,我突然理解了萬次郎對如此普通的标語為何有着莫大的喜愛之情。“算了,你喜歡就好。難道說特攻服都準備好了嘛?你們想怎麼做?”

“我來做。”三谷隆舉起手來以稍稍抱怨的口吻沖我彙報道。“以前給妹妹她們做過小衣服,所以我有經驗了。自己做既不費錢也不會擔心出什麼差錯,很容易就能再版修改。唯獨就是這些家夥們把所有事都撂挑子給我做了——”

“喂、你可是親衛隊隊長啊,就别在意這麼多,别在意這麼多!”阿帕在一旁沉着臉像模像樣安撫着,三谷見狀則皺起眉頭:“對了,看到阿帕忽然想起扛旗的旗幟也要制作一面出來。但是這個名字……”

“名字?”我忍俊不禁。“你們合起夥來偷偷準備了這麼多,不會連名字都沒想好吧?”

“那還不是因為Mikey想出了絕無僅有遜爆了的名字……”一虎感慨般歎了口氣,我的好奇心則再度燃起。“什麼名字把一虎都為難到了?”

“呃…………東京萬次郎會。”平日裡與萬次郎交往最久的場地也露出了相當為難的表情,這個名字使我一口可樂都沒咽下去噴了出來。

“萬次郎!你的腦袋裡怎麼能和圭介一樣空呢!叫什麼萬次郎會你幹脆學jump裡叫影分身好了!”

“啊?鶴妞、你怎麼可以這麼貶低我?”萬次郎顯得很是委屈,旁邊呆滞幾秒的場地則發出暴躁的怒吼:“喂鶴,你給我解釋一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馬上就畢業了,國文考試還是大字不認幾個,上了初中以後國文書都讀不好你還想怎麼辦。”我面無表情白了場地一眼,場地圭介挫敗地彎下了腰,因無法反駁我而長歎:“可惡…………”

“你們想過成立暴走族的後果嗎?會遭受諸多不解,被條子緊追不舍,或者在街上被路人白眼避之不及都不為過噢?”

“那是因為如今的時代對暴走族的成見深過頭了,真一郎可以成為那樣改變人心吸引他人的英雄,如果可以的話…………”

我可以理解萬次郎話中的意思,那些話語即便沒有說出口也足以留下遐想。他低垂下眉眼,仿佛在傾訴一件最可稱之為理想,最能使他懷揣期望的願景。萬次郎在傾訴他的内心時,周身的氣場都變得溫和,他将雙手交叉貼在胸口處,仿佛在聆聽自己的心跳聲,表情虔誠得像某個宗教的信徒。或許,他在某種意義上将真一郎創造出的“世界”看做了某種夢也說不定。黑龍确實是傳說,但那已然是過去式。

“場地說了,我們要創建出一個可以為同伴豁出性命的隊伍。鶴妞是我們的同伴,你也亦是我們的契機。所以……我們一定會取得勝利。”

我喜歡看萬次郎顯露出他不再稚嫩相對穩重的一面,正是有着與常人不可相比的自信使他帶着領導者的氣質。我還喜歡看他将真一郎的名字念得既柔軟,又帶着絲身為胞弟的堅定。我知道他确實是真一郎值得驕傲的弟弟,自然而然,他也想讓自己的長兄與夥伴們為他受到應有的庇護。因為真一郎一直在言傳身教,萬次郎所看到的世界,有部分是真一郎為他親手開辟創造的,熱血而帶着義氣的世界。

“那你需要一個軍師啊。”恍惚間,我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軍師?”

“嗯,軍師。即便不出面,也能幫你出謀劃策的人。”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在說自己。再蠢笨的少年也會因為我形容的太過明顯而将笑意的眼神投在我的身上,我故作輕松,假裝自己毫無察覺。“為了勝利不是嗎?但是我拒絕加入東京萬次郎會……改個名字的話或許還可以考慮一下兼職。”

“那,起名字的權利就交給你好了嘛。”

少年們眼神裡頓時充滿光芒,我險些被這些直刺背脊的光芒閃到暈過去。想要起一個讓全員滿意的名字着實有些難度,想來想去,我突然想到了方才的場景。

“你們聽過‘卍’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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