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珩不停點頭表示同意。
“就這我們校長還說很有青春氣息,gay紫哪有什麼青春氣息!難怪二中會出gay……”林暮珩又在罵自己。
“我聽得懂。”顧渙禛突然發聲。
“好的”林暮珩半天憋出一句話。
顧渙禛笑笑牽住林暮珩的手。
“嚴翰偉已經徹底了解你的意思了。”林暮珩聊着聊着突然就扯到了工作。
“嗯,是好事,這隻是開始。”顧渙禛對于這一聊天興緻缺缺。
好在林暮珩察覺到了,他遠遠地瞧見書房裡堆積成山的書籍,以及寫滿的紙張,他瞬間明白顧渙禛這一個月究竟是如何度過的。
這一個月他僅僅隻是司令。
或許是自己到來的那一刻,他才變得有血有肉。
“但我想提醒你一點。”林暮珩無意中轉換話題,顧渙禛這時還沒有提起精神。
“我有點吃醋了。”林暮珩心裡說了一萬句對不起“我還以為你隻是我一個人的老師。”
這句話讓顧渙禛來精神了。
“你要補償我”
林暮珩張開雙臂,顧渙禛對他又抱又親,分開時他的嘴巴像是塗了鏡面唇釉。
“我跟你去拍張照吧。”顧渙禛牽起的手緊了緊。
“你讓我穿這麼醜的衣服去拍照?!”林暮珩指着自己身上的校服。
“小珩,這是真正的你。”
林暮珩眼中有波光,他隻想着這衣服有多難看去了已經全然忘記它的特殊意義。
這衣服兩個世界都有,他溝通了兩個世界的自己。
“早知道做禮服了…”林暮珩有些後悔。
随着咔嚓一聲,聚光燈轉瞬即逝,林暮珩雙手比葉放于胸膛前,笑容依舊張揚,加上眼鏡與校服的點綴,成就了真正的自己。
他将臉湊過去觀賞起照片,“天呐,太帥了,你真會拍,開始應該聽班上女生多學幾個拍照姿勢的,那些女生說我就會這一個姿勢。”
想到這林暮珩突然笑出聲音“現在不是直男了。”他的腿架在顧渙禛大腿上,手戳着那人臉頰,顧渙禛臉上有着一個小坑。
“我挺懷念那個時候的,要不我們成為忘年交的兄弟算了,讓我重回大直男時代。”
顧渙禛眼中有林暮珩的笑容,他突然想起沈言霖,這個笑容簡直頑劣的如出一轍,但不同的是他從這個笑容之中沒有産生一丁點不适感。
“不可能。”顧渙禛抓住林暮珩在她臉上胡亂遊走的手,面對着他又一字一句地重複一遍“不,可,能。”
林暮珩也沒有什麼反應仍然笑着,顧渙禛卻看出他心裡藏着一個狡猾的思想,并且即将迸發出來。
一個拉力傳來,顧渙禛肩膀傾斜,側臉碰到林暮珩的鼻尖。
“那你得做什麼來表示一下吧,不然我就有點分不清楚了。”似乎覺得程度還不夠,他又加上一句“什麼都可以。”
顧渙禛抑制了許久的欲望終于爆發,他吻得有侵略性,同時還有着大口呼吸的聲音。
林暮珩招架不住,更招架不住的還在後面,他再一次環抱住顧渙禛的脖子。
“慢……”林暮珩話還沒有說完,聲音變柔碎在了其他聲音中。
“以後再主動一次,我就是狗。”林暮珩心裡暗暗發誓。
“你又哭了……”顧渙禛輕聲湊到他耳邊道。
林暮珩也感受到了眼淚的滑落,他好似賭氣似的用力擦去臉上的淚水。
“老頭,踏馬沒散架是我命大。”林暮珩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躺在床上大聲喊道“你想讓我回去高考就直說!”
“高考加油。”顧渙禛玩笑着說。
“謝謝你。”林暮珩猛地起來準備和這個禽獸幹架,兩人撲倒在床上,林暮珩直接趴在顧渙禛身上,他撐起身子與其對視。
二人同時笑出聲。
林暮珩來得确實頻繁了很多,但大多數時候隻是在一旁默默守着顧渙禛,同時盡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面幫點小忙。
這天他在講他家鄉的曆史故事。
“後來那個新政的國家怎麼樣了?”顧渙禛問道。
“全世界第一了……”林暮珩嘴巴裡還有這一塊西瓜“但我的祖國也不賴啊,第二呢!”
他一提到自己的國家便有說不完的話。
“我的祖國可厲害了,那可是質的飛躍!”
他對這幾乎百講不厭,正好顧渙禛也百聽不厭,他特别喜歡看林暮珩臉上靈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