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珩和顧渙禛二人招呼其他人離去，整個房子裡又隻剩下他們，安靜的氛圍讓暧昧的氣氛直線上升，顧渙禛習慣性要俯身吻林暮珩時，被後者用手指擋住。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林暮珩開門離開，顧渙禛倒覺得有趣，在一起有五六年了，這人還是很喜歡玩一些小花招。

李志喜家那邊的工作也馬上要收尾，林暮珩前去幫他們将蘋果送進屋裡。

“沈哥哥的事處理完了？”李志喜問道。

“對啊，想去我那玩？”

李志喜裝作在思考，其實心裡早就有了答案，“不了，我要準備考試。”

“什麼考試？”

他說是教育部新想出來的招式，整個萬民系列學校考一張卷子，且整合排名，劉部長把它叫作“聯考”。

如果放在幾年前林暮珩一定會渾身起疙瘩，但是現在他已經痊愈，“是嘛，那我們一中一定要好好考，超過二中。”

“為什麼？”

林暮珩思考一陣說道：“那是嚴翰偉帶的！”

剛剛收到賀瑞良通知準備召集正南部顧派的人開會的嚴翰偉路上打了一個噴嚏。

完工後林暮珩借口說有點渴，“反正蘋果賣着玩的。”征得李家父母同意後拿了一個蘋果回到屋裡。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他就被顧渙禛壓在門闆上，顧渙禛沒有立馬吻上去，反而一直在摸林暮珩的後頸。

“有能耐了，把我一個人丢在這。”

“我能耐大着呢，小老頭。”林暮珩食指輕輕刮着顧渙禛的面頰。

顧渙禛差點忘了這個小東西真實年齡才二十三，他锢着林暮珩的要就要進行下一步。

結果吻上了一個冰冷的帶有絲絲果香的東西，他緩緩睜開眼。

一個紅透的蘋果。

“戰争要開始了吧。”林暮珩的聲音響起。

“是”

“你要去戰場的吧。”

“對”

顧渙禛看不清林暮珩的神情，蘋果剛剛好擋住他的臉。

“那就對了。”他把蘋果塞在顧渙禛手裡。

“拿着，保平安。”說完，林暮珩主動親上顧渙禛，轉瞬即逝，踮腳累了就把他往下拽。

“别像個弱智一樣把它珍藏哈，這是浪費糧食。”

氛圍再也把持不住，蘋果被放在桌子上，顧渙禛現在馬上要測試林暮珩有多大的能耐。

一篇名為《一顆子彈》的文章在全國各地傳播，它大緻講的是在西南部發生繳獲的子彈為何有一半出自正南部。

“在我回答諸位所提出的問題前請允許我提出一個問題，”陳炳青很少在外交會上如此嚴厲地提問，他的眼神不再平淡終于有了一絲暴怒，還有驚喜“我方與西南部的矛盾正南部為什麼要摻和？”

這個問題其實很好回答，正南部的回應就是教科書上的标準答案，他們說自己的經濟依然不景氣，西南部給我們帶來生意自己省沒有推辭的理由。

“我們始終是中立的狀态。”

無論是外交會還是給顧渙禛的電報中，他們始終都是這句話。

隻要保住自己其他随便。

“記住現在的話語，請不要食言。”顧渙禛回複道。

冬天終于來了，新聞中不斷報告北省勝利的消息，這個冬天老百姓都沒有感覺到有多麼寒冷。

正南省的理由在下一場戰役中徹底被撕裂，那是剛剛一場在雪天的戰役，一位士兵掉了對正巧與北省的士兵來了個背對背擁抱。

被抓到營部時還“拒不承認”，隻是在“嚴刑逼供”之下終于松口，渾身沒有一處好地方的他在嚴寒的雪地裡告知将軍“我是正南省派來暗中支援的軍隊。”

在這場戰役裡，北省抓獲不少正南省的人，也派人在他們的包袱中發現正南省軍隊的特有标志。

這被随行的戰地記者拍下，并冒死公布出來，題目為《宣戰》。

正南省想盡言語企圖證明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但人證物證俱在，他們有什麼辦法，隻能啞巴吃黃連。

北省要的不是解釋，而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