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止:“因為毛錢真的很閑。”
真的很閑的毛錢如願接到了季止和李小年。
看着駕駛座的季止和副駕駛的李小年,毛錢摸着下巴突然來了一句:“你說我們現在像不像一家人出門玩,季止是爸爸,小年是媽媽,我是……”話說到一半,毛錢覺得不對勁不樂意說了,季止貼心地替他補上後半句。
“你是兒子。”
毛錢:“去你的吧。”
季止發出兩聲悶笑:“好的,兒子。”
毛錢憑空對着季止揮了兩下拳頭,不想搭理季止便找上李小年:“小年,你們這回要待幾天啊?”
“可能四五天吧。”培訓的時間是四天,可能會在這邊休息個一兩天。
“行吧,培訓完了要不多待兩天好了?我帶你玩遍整個申城。”毛錢拍拍胸脯對李小年保證。
季止啧了聲:“能不能不要給人帶壞了?”
李小年笑着說了聲好。
“你們培訓講的是什麼東西啊?我能去聽聽不?”毛錢又問。
“不知道可不可以帶人,我待會兒問問吧。”
“行。記得幫我問問。”
得到肯定回答的季止第二天便帶上毛錢一起坐在培訓的教室課堂裡,毛錢打從畢業之後就沒坐在這種大教室裡聽課了,眼下重回課堂看着滿教室的老頭老太太還有些新奇.,坐得筆直見人就笑。
“都那麼大了還出來上課啊?”沒一會兒毛錢就原形畢露,拿書本堵着嘴,湊過去和季止說悄悄話,被季止無情地一巴掌推開。
“上課認真一點。毛錢沒勁地努了努嘴巴,看季止和李小年都一臉認真地做着筆記,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擾人,把送來的宣傳單分成兩半,一半胡亂畫着,另一半折了一隻折紙青蛙,動作帶了不可見的煩躁。
“我們剛說到,屬陰性的水果有那麼啊?好,那個小帥哥回答,帶帽子的小帥哥。對對對,就趴着一直沒擡頭的那個小帥哥。”
毛錢撅着個屁股玩紙皮青蛙玩得正來勁,全然不知道老師叫上了自己。
季止看不下去,輕輕咳了兩聲提醒毛錢,胳膊肘用力一捅直接把毛錢的皮青蛙捅到地上。
“你幹嘛啊?”
季止:……
“請那個戴帽子的小帥哥站起來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看毛錢沒反應,老師又重複了一遍。
這下毛錢就算是神經再大條也該意識到了老師剛剛叫的是自己。,抓了抓屁股從位置上站起來。
“叫你呢,小帥哥。”季止還在一邊火上澆油。
磨磨蹭蹭和跟軟面條似的,毛錢手撐在桌上不情不願地站起來,可憐巴巴對着老師,說:“老師你能不能重複一下剛剛的問題,我忘了。”
老師一撓光頭,可能是看毛錢太可憐了,好心地又重複了一遍:“屬陰性的水果有哪些啊?”
屬陰性的水果有哪些?他哪知道屬陰性的水果有哪些啊?倒是這個題目陰的不能再陰了。
察覺到毛錢丢過來鬼鬼祟祟的視線,季止歎了口氣,一臉無語地把筆記往毛錢面前遞了遞。
“看吧。”
毛錢眼睛一亮,悄摸對着季止比了個大拇指,忙不疊地照着筆記上念,念完還不往對着老師笑笑。
“老師,你看我說的對嗎?”
講台上的老教授發出一聲豪爽的笑聲:“我看不是你說的對,你旁邊的朋友聽的認真,要謝謝朋友。”
老教授話音一落,大家立刻發出善意的哄笑聲,笑得毛錢都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把腦袋尴尬的坐下。
“好險,差點丢死人了。”
季止嗤笑:“我以為剛剛現在已經夠丢人了。”
嗯?這話聽着好耳熟啊?
反應過來的毛錢狠狠怼了一下季止:“能不能做兄弟了,怎麼開始學周好璐陰陽怪氣了季止小朋友。”
“不能說?”
毛錢回答的很快:“不能說。”
中性筆在手裡轉了個圈。
“說了就不是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