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惡魔!
心中的極度恐懼促使着他們快點逃開,卻因為腿軟連站都站不起來。
華景看着地上的人喃喃自語了兩句。
“師尊怎麼如此不當心,竟然還把人放了出來?”
“若是我們倆忘了,算錯了結果可怎麼辦?”
林映池看着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徐靖川,隻覺得眼前一黑。
完了,現在男主徹底以為餘閑門是個魔窟鬼洞了!
像是嫌場面還不夠亂,出來追人的曉閑餘也跟來了後山。
隻是他乍一看到徐靖川也被吓了一跳。
還是徐靖川先反應了過來,朝他淺淺地作了個揖。
“閑餘掌門有禮。”
曉閑餘見狀也擺出了一副長輩的氣勢,點點頭:“靖川免禮。”
林映池此時已經麻了。
曉閑餘,受男主的禮,你怎麼敢的啊?
而曉閑餘和徐靖川寒暄完,倒是對她的歸來沒什麼太多的驚訝。
湊到她耳邊抑制不住的激動。
“好徒兒,為師不過是讓你去招新,也沒讓你去挖牆腳啊。”
“不過既然靖川現在已經拜入我們餘閑門下,我定會好好教導他的。”
“哪怕到時候天衍宗的那幫老家夥殺過來,我也不會放人的!”
看着曉閑餘躍躍欲試的模樣,林映池扶着額頭有些不能理解他的腦回路。
“師尊,我看仙網上傳的我們餘閑門遇襲,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說這事,曉閑餘收起了臉上的表情,也正色起來。
“此事說來話長,你們師兄妹先随本座回去。”
說着就把地上的幾人全都用陣法困住在後山,一行人往宗門大殿去。
原來是有人趁着夜色想要在餘閑門内埋伏。
等到他們師徒入睡以後攻其不備的下手。
誰知那些賊人守在弟子住處守了快一夜,封若和華景依然在比試,一絲要休息的意思也沒有。
終于那些人沉不住氣了,和他們倆正面對上。
卻屢戰屢敗,被收拾得妥妥帖帖。
林映池聽了曉閑餘的講述,心頭難免升起一絲憐憫。
這些人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竟然被主子派來她們這裡辦差。
“可那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曉閑餘表情凝重地搖搖頭:“雖然那些修士的實力不怎樣,可嘴緊得很。”
“不管我用了什麼樣的法子也沒問出個所以然。”
殿中沉寂片刻,衆人毫無頭緒的時候,還是徐靖川先開了口。
“我看過那些人,他們不是不說,是不能說。”
“他們的舌頭都已經被人割下去了。”
被這麼一提醒的曉閑餘這才想起來:“好像确實如此。”
林映池:“?”
您完全沒認真查是嗎?
聽完了徐靖川的話,倒是封若來了興趣。
看着坐在隔壁的天衍宗大師兄,忍不住上前搭話。
“請問,可以和你切磋一下嗎?”
還沒等林映池吓得汗毛炸起來,殿内又響起了一聲不屑的嗤笑。
“你連我都打不過,還和人家天衍宗的切磋,可别給我們丢人了。”
華景冷嘲熱諷的語氣徹底激怒了封若。
“你說什麼?那日被我壓在地上揍的是狗?”
“你!莽夫!”
兩人眼神一對上,便生出了噼啪作響的火花。
下一瞬,林映池眼前一花,隻見師兄師姐又出去開打了。
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徐靖川沒有被那兩人影響,繼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割了舌頭的人不少,修士也不少,隻是這樣既沒有舌頭又修為高強的人,十分少見。”
“據我所知,這世上隻有一處有這樣的人。”
“什麼?”林映池也有些好奇,到底是誰想害她們。
“是踏雪宗。”
曉閑餘沒了剛才那副不正經的樣子,模樣倒是有幾分威嚴。
隻是林映池有些難以置信:“踏雪宗不是早就已經沒落了嗎?”
“怎麼會能有如此厲害的手下?”
徐靖川有些納悶地看了她一眼,這對于修仙界的人來說根本不是秘密。
哪怕是沒有修為的婦孺也會知道。
林映池怎麼一副從來沒聽說過的模樣。
“踏雪宗的宗主明吉,曾因為私事曝光後遭修仙界除名。”
“他娘是修仙界十分有名望的傀儡靈師,她用自己的性命保全了她兒子。”
“明吉才得以留下一條性命,踏雪宗也因此沉寂多年,若不是這次的《半熟道侶》,恐怕就要被人遺忘了。”
林映池聽完這話,才有些反應過來。
“莫非,踏雪宗做出這一番動作,是為了讓我沒法再參加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