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回握住:“伯母放心,我們已經找到白蘇了,隻是因為一些情況,她當下不能回來。”
“但您放心,我才見過她回來,她十分安全,不會有事的。”
舒瑤聽了這話,一直懸着的心才放下,不停地向着兩人道謝。
等看着人離開,林映池才歎了口氣:“本來好好的,都怪劇情作妖。”
“你說什麼?”
徐靖川突然開口,林映池才發覺不對勁。
連忙面色如常地轉過身:“啊?我就是覺得帝後也不容易,對了,我再和你說說白蘇的事。”
說完就連忙岔開話題不再讓他去想。
“白,白蘇!”
又是一夜,炎嘯喝的爛醉回到了白蘇的房間。
白蘇雖然心中不停在罵他,但面上依然是柔柔地笑着。
“怎麼又喝了這麼多?”
炎嘯被她扶着一屁股倒在了榻上有些暈乎乎的。
“還,還不是那群老不死的,以為年長我幾百歲就能教訓我了?”
“我是什麼身份?他們不過就是一群凡夫、俗子!”
聽着炎嘯對赤狐族人的不滿,白蘇暗暗地記下來。
“嗯,我都知道,那你也沒必要這麼敬着他們,他們就是被你慣的。”
白蘇一邊開口,一邊注意着炎嘯漸漸舒展開的眉頭。
這樣的話雖然不能有什麼及時的作用,但至少能在炎嘯的心中有一個暗示。
如今不起眼,可堆積到一起就威力巨大了。
可這是,炎嘯突然睜開眼坐直了身子。
白蘇被吓了一跳,若不是他眼中還沒有神,恐怕還以為他醒了。
隻見炎嘯轉了個方向,朝着白蘇張開雙臂想要擁住她。
白蘇面上十分嫌惡地躲開,他就自己直直地倒在了榻上。
聽着他平緩的呼吸聲,白蘇這才松了口氣。
看來這下終于睡的踏實了。
她便也不用再僞裝,坐在榻上,一腳就把人踢到了地上的牆角。
“你在這睡我還睡個集貿了?”
說完,給榻上使了個清潔術法,便和衣安心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炎嘯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渾身酸痛。
白蘇一邊幫他輕捏着胳膊,一邊關心:“讓你别喝那麼多你就是不停,自己是不是摔在哪裡都忘了?”
炎嘯也以為自己是摔了,便沒有再多想。
看着炎嘯心情不錯,白蘇便故意提起了昨天他的不開心。
“我看你昨日回來就一直念叨那些叔伯,到底是怎麼了?”
炎嘯不耐地擰起眉頭:“那群老頭子煩得很,還不是因為之前發落了那些守衛。”
“這些都是他們的子侄,自然不高興了。”
白蘇恍然地點點頭:“唉,有時候我看你被他們訓斥,這心裡真不是滋味。”
“以前我們幼時,你雖然小小年紀但已有帝王之氣。”
“那時候誰敢對你說三道四,可惜如今那些不知所謂的老頭都敢說你。”
這麼一想,炎嘯也覺得心中不太痛快。
但還是覺得大事要緊:“那些族人擁護我,我若是和他們鬧翻了,恐怕不好。”
白蘇眼珠一轉,輕推了他一把。
“馬上你都是青丘的驸馬了,你還管他們做什麼。”
“若是到時候你成了青丘的帝君,要處置誰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炎嘯聽着這番奉承的話隻覺得身心舒暢。
他本以為要對付白蘇還要些功夫,卻沒想到自己親自下廚做了一碗白粥她就徹底軟化了。
除了不讓自己碰以外,說是要留在新婚之夜,剩下的簡直對自己都是言聽計從。
既然她這麼識趣,自己也樂得和她玩些情趣。
壓下了心中的念頭,炎嘯看着白蘇笑了笑。
“我明白了,你是支持我的,隻是這大事未成,我還不能掉以輕心。”
“你說的我都記在心裡了,還有要事,我先走了。”
說着捏了捏白蘇的嫩白臉蛋便起身離開了。
白蘇在他離開後眼神驟冷,十分嫌棄地擦了擦被他碰過的地方。
“看來這呆子還是有些腦子的。”
“不過,欲讓其亡先令其狂。”
“看來是時候和映池裡應外合了。”
林映池在收到白蘇說割給炎嘯土地軍隊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舒瑤在聽到這個請求的時候也是先愣住了。
“孩子,你是怎麼知道青雲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