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時安扯起嘴角,“謝謝繪醬,每次都要麻煩你”。
“我們之間哪裡能用謝謝嘛,我很樂意你有事找我的”,山口理繪給了車時安一拳,兩個人對視着笑了起來。
等防彈成員們趕過來,闵玧其已經做完手術躺在了病房裡,與其說是麻醉沒醒,倒不如說是最近的勞累與盲腸炎的疼痛讓他脫力睡着了。
臉色蒼白的躺着,讓隊員們心疼不已,看他沒醒又不敢大聲講話,還是車時安開口,“你們回去吧,公演結束也累了,而且淩晨的航班不是嗎”,看向幾人的眼光平靜的不行。
“請問你是....誰?可以相信你嗎?”金南俊雄渾的聲音響起
“你好,我是時安,闵玧其的朋友”。
“哥,我想在這裡陪玧其哥~可以嗎?”樸智旻話是在詢問經紀人,可眼神看的卻是時安。
時安給樸智旻潑了冷水,“你們還是回去想想歌謠大戰闵玧其不能參加的話,你們唱歌和舞蹈該怎麼排吧,鄭南株經紀人留下照顧他,其他人趕緊回去吧”,中間就隔了幾天,闵玧其肯定是參加不了的。
宋浩範誠懇的給車時安鞠了90躬,“内,拜托您了!”,金南俊不僅驚訝眼前女生知道這麼多,還驚訝經紀人哥哥對她的恭敬态度,可惜他沒時間問出更多經紀人就帶着他們趕飛機了。
防彈幾人走後,病房歸于平靜。
車時安懶得跟這個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男生講話,拿着手機跟繪醬聊天,山口理繪留了一個保镖給車時安,以防車時安需要,車時安回了個親親的表情。
“阿一古,真是一個尴尬呢,怎麼辦呢”,看着車時安的面無表情,闵玧其心裡其實有點忐忑,蒼白着臉卻一臉真誠地看向她,“時安,謝謝你,真心的”。
看着有點讨好自己的闵玧其,車時安讨厭這樣的他,“不用強裝微笑了,真的很難看,難過就表現出來,不想說話就不說,疼就說出來,為什麼你總讓自己處于這麼累的一個狀況,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這叫内耗,這樣并不會讓你自己好受些,還會讓自己傷痕累累的内心再添疤痕”。
“你真的真的已經很優秀了,可是這個優秀并不需要你用這種所謂的疼痛去加持”
“我也知道你壓力大,想要把一切做到最好,也想要向别人證明自己,可所有的前提是,你能有一個好身體,你才20歲,以後還有好幾個20年,而不是隻過這一個20年。”
車時安一系列的話堵的闵玧其啞口無言,車時安也不是沒想好好跟闵玧其說話,可是想到他這樣不愛惜自己身體,心裡就有點窩火。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完,車時安就直接走了。
難道曾經那個一邊絕望一邊救贖的闵玧其,拖着傷痕累累的軀體在隊友都是特級戰士的情況下,自己隻能默默的當一個公益兵的情況還要上演?!
看着窗外霓虹的繁華,車時安第一次感到無力。
自己真的不是聖人啊。
在外面待了一會兒,經紀人鄭南株就回來了。
“車小姐”
“嗯,辛苦了,這幾天好好照顧他吧,醫生同意出院再回韓國,回去好好修養,這幾天你們兩人的餐我已經訂好了,到點會有人送過來的,我就先走了。”
“好的”
.........
“怎麼的,看我進來就這麼失望?”鄭南株看着闵玧其看自己進門臉上一秒變失落的調慨道。
“阿尼,南株哥,怎麼可能”,闵玧其否認着,眼睛還是一直往外瞟。
“别看了,她走了”,鄭南株其實很奇怪為什麼小老闆願意花錢和精力在這個男團身上,甚至還高價把自己挖過來,但顯然,并不會得到答案。
而另一邊的闵玧其更是無解。
其實12月還沒到放寒假的時間,但是車時安請假,老師還是準許了,不僅因為她是外國人,成績好,年級前1,也因為知道她已經申請了賓夕法尼亞大學的沃頓商學院,好學生總是能得到老師的格外溺愛,車時安當然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