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茉煙上完水乳,阮熙和才吭哧吭哧跑去換衣服。
白茉煙從面前的化妝鏡裡看到,阮熙和換上正式的禮服才是真正的豔壓群芳,怪不得顧斯淮當了十來年的舔狗。
“哇~不愧是阮小姐,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店員吹捧。
“阮小姐就是麻布,也能穿出高級感!太好看了!”另一位店員真心誇贊。
阮熙和聽這些波瀾不驚,早就習慣了。
禮服本就是黑絲絨,顯女王氣質,配上阮熙和這張看起來不苟言笑的臉,說是真女王也不為過。
方領珍珠泡泡袖,這是白茉煙最不能理解的,為什麼黑絲絨會有泡泡袖,雖然确實挺好看的,但她還是想不通。
白茉煙仔細看了看,剛才隻注意臉了,才發現衣服也不錯。
泡泡袖上沾了碎鑽,還參雜了些金粉,有種發光的感覺,腰部明顯是做了處理的,顯得腰細。
白茉煙沒見過,但她猜阮熙和的腰一定很細,衣服隻是做一個感覺作用。
裙身很簡單,用金絲線繡了一隻小鳥在上邊,周圍還有細閃細閃的光線。
還沒看完,化妝師就讓白茉煙閉眼,在臉上撲上一層粉底液。
阮熙和坐在白茉煙旁邊的位置上,假寐,反正閑着也是閑着,下午多數人都在做造型,沒什麼打擾阮熙和。
除了顧斯淮。
阮熙和上完底妝就聽到手機的消息鈴聲一下接一下的響,白茉煙好奇的瞅了眼,臉又被化妝師掰回去。
阮熙和煩的不能再煩地回:[有事嗎?沒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
顧斯淮隔着屏幕都能感覺到阮熙和的冷漠。
硬是把要說的話挨個删掉,老老實實的回複:[好的]。
阮熙和這才重得清靜。
白茉煙做發型的時候,阮熙和那邊才開始啰啰嗦嗦的畫眼線。
阮熙和眼睛是閉着的,但嘴巴喋喋不休。
“眼線真沒必要畫,貼了假睫毛誰看得到啊?再說誰管你那些細節啊,都是看個大概。”
化妝師:“你給了錢我可不的給你弄好。”又借着畫眼線,悄悄對阮熙和說:“沒給你弄我們是要扣工資的!”
化妝師的話把阮熙和逗笑了,眼線差點畫飄。
拍賣會晚上七點開始,白茉煙弄完後,一看時間,下午五點。
但阮熙和還沒弄好,又等了将近半個小時才收尾。
阮熙和最愛大波浪,偏偏這張臉配上這套禮服就有大波浪這個選項,她毫不猶豫的就選了。
發型師給白茉煙做了個丸子頭,還插上珍珠發箍。
阮熙和與白茉煙一同出店後,就瞧見顧斯淮的車了。
阮熙和直接賞了個白眼,但一想到這是旁邊小可憐的官配,收斂了些。
“上車吧。”阮熙和為白茉煙打開車門,順帶挑眉表示心情愉悅。
白茉煙一隻手提着裙擺,一隻手拎着備用禮服。
備用禮服白茉煙本來沒打算要,奈何阮熙和一定要帶上,還說一定會用上的。
白茉煙也就聽她的帶上了。
阮熙和從車屁股後面繞了半圈,坐到白茉煙的旁邊。
顧斯淮就一直跟在阮熙和的車後。
阮熙和可記得,這次拍賣會是很有看點的,前有趙淑潑酒,後有趙淑花天價買了塊破爛石頭。
不過現在還有另外幾場好戲。
比如…趙淑潑酒不成功反被潑,黃泠摔入大佬懷,更有阮熙和最多一千五百萬拿地皮。
畢竟起拍價都一千萬。
兩人非常安靜地到了會場。
路上沒有任何交流,安靜的可怕。
快下車時,阮熙和将邀請函遞給她,囑咐道:“進場後記得看消息,我們的位置不在一起。”
說完,阮熙和就先下車了。
白茉煙以為阮熙和就這樣走了,沒想到她繞了一圈,将白茉煙請下車。
兩人一前一後進場,顧斯淮追都沒追上。
記者也沒想到阮熙和車裡還有人,更沒想到她将人請出來後,還一點不給面子,自己走了,記者隻顧上拍照了。
不過阮熙和說過不喜歡别人坐自己的車,記者也很懵。
不止記者,參會的人都有些懵,不是說好不喜歡的嗎?
阮熙和是故意做給别人看的,一副我同意她做我的車,我們關系不錯,但我又不給她面子。
圈子裡沒幾個人認識白茉煙,隻知道那次阮家宴會落水的是她,但不認識她。
隻有顧斯淮幾個極為要好的朋友認識。
狐朋狗友見顧斯淮進場了,立刻湊上去,巴巴地問:“你白月光怎麼跟替身在一塊兒?你不是把她踢了嗎?”
顧斯淮:“……”我能說我也不清楚嗎?
見顧斯淮沒反應,狐朋狗友懂了:“哦!是不是你白月光和替身好上了?”
“宋彥!她倆都是女的,怎麼可能?!”
顧斯淮覺得不可能,立刻反駁。
不過要真是這樣,顧斯淮會想扇死自己。
宋彥立馬裝可憐:“我就是瞎猜的,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顧哥不就虧大了嗎?”
“就憑我和顧哥的關系,怎麼可能會看着自己兄弟媳婦兒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