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親眼目睹丈夫被“最好的姐妹”槍殺之後，還用這樣一雙天真無辜的眼睛看着劊子手？

“不怕呀。”楚歡笑容燦爛，“如果我當年和你一起逃走，或許，我還能回去。可惜沒有如果。我回不去了。苗苗，你還不知道吧，我手上沾的血，不比陳白少呢。所以，我早料到有這麼一天。”

“你後悔麼？”我深呼吸一口氣，試圖保持冷靜。

“後悔有意義嗎？”楚歡走近我，她把額頭抵上我的槍口，“苗苗，我早就被華明洋徹底毀了。就算改過自新，在這個世上，我也活不下去的。所以，不要猶豫了——開槍啊！”

她從來都不笨。她一清二楚。她一直都清醒地看着，看着無能為力的自己被摧殘被改造。

絕望、痛苦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