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052年。
“彈頭順利取出,苗苗,你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陳花推門而入,手裡拎着一包東西。
“陳花,我還活着,算是‘已然萬幸’麼?”我仰起頭,笑着問他。
我動完手術有一陣子了,麻醉的藥效在漸漸地過去。撕裂的劇痛浸透整個軀體,疼得我用力地抓着被子。
陳花隻是垂眸看着我,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