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寄托”的基地,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剛關上房門,就被陳花拿槍指了腦袋。
“跟着你進彎月樓的男人……是誰?”
我從沒聽過陳花這樣的語氣,遲疑的、難以置信的、痛苦又冷漠的。
“你早知道沈木死了……”陳花拿着槍的手在微顫,“你早知道了,唐又生——你從哪得知的?”
這是陳花第一次,喊我現在的名字。我本應該高興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