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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中文 > 毒婦和忠犬Be後雙重生 > 第8章 君臣之道

第8章 君臣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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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太後,太後!”趙令徽欲抓住太後的衣角,不料墜入了一片黑暗中,倏然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營帳中。

原來,隻是黃粱一夢。

“司馬,您醒啦?”陳賀見狀,端了水向前,“戴厚是誰?是您的親人嗎?”

趙令徽定定神,明了自己是被打暈了。

真……丢人啊。

趙令徽捂臉,接過水煙謝,順水推舟道:“對,她是我的失散多年的妻子。……我暈過去多久了?”

陳賀倒也沒多想:“想不到司馬看着年輕,居然娶妻了。那您跟您妻子感情真好,我還沒娶妻呢!您昏過去兩天了,這些天軍中事務都是曹大人處理的。您醒了就好,這幾日大将軍可擔心了,一得空就來您這守着……”

“陳賀!”韓信掀開帷幄大步走進來,打斷了陳賀的話,“該你當值了。”

“諾,大将軍。”陳賀斂起笑容,退了下去。

“偷聽旁人說話,可不是君子所為。”趙令徽有氣無力地趴着。

“若是世上盡是君子,也不會有諸侯交戰,百姓戰亂了。”韓信嗆回去,“人于我君子,我于人君子。人于我小人,我于人小人。”

言下之意,嘲諷趙令徽非君子真小人。

“我本就是苟活的小人,才不屑于做君子。”趙令徽莞爾。

她從不想做君子,她隻想活命。

韓信沒接話,大咧咧坐到趙令徽榻邊,斜睨她:“本帥倒是不知,本帥的司馬還有位妻子,感情還這般如膠似漆,讓司馬思念至此,夢中都在喚。”

趙令徽将水碗遞給他:“大将軍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呢,屬下還要一件件地跟你講嗎?何況,這是屬下的家事。”

“司馬要講,本帥也就洗耳恭聽。”韓信接過水碗放到一邊,一副她不講他就不走的架勢,“将軍關心下屬下,也是自然的。”

趙令徽看不慣他一副無賴的樣子。

“大将軍想聽什麼?聽我們耳鬓厮磨,還是聽我們情深意切,聽我們琴瑟和鳴,還是聽我們,水,乳,交,融。”最後四個字,趙令徽刻意加重了語氣,她知道韓信最不想聽什麼,故意撿最難聽的講。

“你!”韓信攥緊了拳頭,本來無意挖苦她,隻是恨她欺瞞自己,不由得嘲諷兩句,誰知她半點不肯退讓。如今還裝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将他當做當年一無所知的韓信,現在倒成了作繭自縛,像是有什麼将他胸口狠狠勒住,喘不過氣來。

他忽然想起來了,前世他們和離後,她養了許多的男寵。她和男寵們,的确做到了她所說的。

她還曾經因為男寵的事情,被禦史彈劾,隻不過被呂雉壓下來了。

可是他們二人之間,從未如此過。

胸口無形的繩子勒地更緊了。韓信喘不過氣來。

“那你‘妻子’知道嗎,我們也曾如此親密過,司馬。”韓信似笑非笑,湊向她耳朵邊,“他知道了,不會嫉妒嗎?”

韓信所說的“妻子”,指的當然是趙令徽那個死掉的前夫,和她前世的男寵們。

“無妨,他大度地很。”趙令徽一點也不肯讓步,“不會因為一個虛無缥缈的外室,斤斤計較。”

“哈。”韓信被氣笑了,趙令徽居然說他是外室?他是外室?他們上輩子好歹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她現在竟然說他是外室?

“趙令徽,你真的要好好說說當年的事情嗎?”韓信攥住她的手腕,目光如炬,咬牙切齒。

提起當年,趙令徽氣焰瞬間熄了一半,她真是昏頭了,幹嘛非要跟二十歲的韓信争這一時的口頭之快。

“大将軍,什麼當年不當年,屬下可不清楚您在說什麼。”趙令徽眼睛瞟向别處,恰好看到案幾上的地圖。

見她态度躲閃,韓信被兜頭破了一盆冷水,頓時冷靜下來不少,笑自己多情,你看,兩輩子了,她還是在欺瞞。

韓信放開趙令徽,轉過頭生悶氣,半天沒說話。

趙令徽也樂得裝啞巴,兩輩子了,她的确還沒想好怎麼解釋。

過了不知多久,趙令徽昏昏欲睡,忽聽他道:“趙令徽,你就沒有别的想跟我說的嗎?”

趙令徽茫然,啞着嗓子:“什麼?”

“你為什麼,和漢王出現在一個酒舍,為什麼,私自出營。”韓信眸光冷淡,像是真的在說什麼要事。

“漢王來軍營巡視,被擋在了門外,你在練兵,無法通傳,小将隻能去尋我。我隻能出去,不能讓漢王進來,本想先穩住漢王,不料他非拽我去喝酒,脫不得身,隻能順從了。不過我可沒飲酒,隻不過有口難辯,為将軍做個典型罷了。”趙令徽如實道。

“他沒為難你嗎?”韓信問出口又後悔,說不定她也是漢王的探子,漢王怎麼會為難她呢?

“我說為難了,将軍就信嗎?”趙令徽眼波流轉。

韓信:“信。我要讨個說法。”

趙令徽忽然笑了:“說法?什麼說法?是為我這四十杖的說法,還是為他為難我的說法?大将軍,我們是臣,大王是君,君于臣,是高山,臣于君,是不得不從,哪有什麼說法呢?我與将軍實話實說,并不是要什麼說法,要争什麼氣,隻是告訴将軍,臣與君的這個道理。有時候,并不是我們情願的,也并不是我們想做的,可不得不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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