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動,不然就崩了你們頭子。”
程有單手摘掉面罩,露出嚣張的表情。
劫匪見了他猛然大驚:“你不是結見?!你是警察!”最後兩個字他說的咬牙切齒,“你把結見怎麼了?!”
“嗯……他很好,大概在睡覺。還有哦,我不是警察,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熱心市民,”程有笑眯眯地說,“還是你們太菜了。”
這個時候二樓的一些警察舉着槍跑了過來,門外的警察見狀立刻破門而入。
一些警察在尋找炸彈,二樓的交給早已趕來的萩原研二,一樓的炸//彈由趕來的松田陣平負責拆卸。
程有在還沒有警察找他談話時已經悄摸摸從劫匪的袋子裡拿回手機,他主動和警察說自己把一名劫匪打暈放廁所了。
商場裡的民衆已經接受完警方的心理疏通陸續離開,隻有程有被警方專門留下來,雖然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警察先是誇獎他的聰明熱心腸,在程有不好意思地打着哈哈時警察的臉色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一臉嚴肅地盯着他看。
程有心裡落淚:沒事,沒事,再等等,等萩原他們過來:-[。
“雖然你這麼做救了大家,但你有沒有考慮到劫匪是什麼人,他們随時可以要你的命,而且你竟然還敢拿槍,你就不怕擦槍走火?!”
“警察叔叔,我下次不會了。”程有表現出一副乖巧大學生的樣子,表情充滿了愧疚,但突然話鋒一轉,他嚴肅開口,表情中滿是認真,“可是,如果我不做,也會有其他人來做,可能是警察可能是普通人,我雖然普通但相信自己的實力還是很出衆的。”
拿槍對着劫匪頭子的時候他确實有些緊張,畢竟他也是第一次拿真槍實彈,也會害怕自己不小心扣響了扳機。不過隻是一瞬間的事,他很快适應過來。
“唉,”警察無奈歎氣,“你做的對,但是我們不希望任何人受傷,哪怕隻有一點危險,我們身為警察也不會希望你們去做。”
“哎?”一旁的警察聽了仍然一臉兇相,“不管怎麼樣,你回去寫一萬字檢讨交給警視廳!”
程有:“哈?”不是吧!我***。
“哎呀,不要為難他了,交給我吧。”溫和潇灑的聲音傳來,程有躁動的心平靜下來,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終于來了。
他佯裝驚訝轉過身去看,嘴上還不停說着“抱歉給警方帶來麻煩”的話,不過萩原研二笑了笑,制止了他的道歉:“這有什麼要道歉的,”他笑眯眯地看向那兩個警察,“這位先生做的也沒錯,讓你們來疏導又不是訓誡。”
“……”兩位警官離開去處理其他事情。
“你好,警官先生,那我還要寫檢讨嗎?”程有小心詢問。
“不用,他們隻是太過擔心,不過我們米花就需要這樣的勇士!”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怎麼稱呼?”
“……松川幸樹。”程有随口編了個名字。
“啊,松川先生真是很勇敢呢,我叫萩原研二。”
“喂!萩,你竟然在這裡偷懶?!”張狂的聲音傳來,下一秒,一隻有力的手迅速環過萩原研二的脖子,帶着一絲玩弄。松田陣平看到面前站着的年輕男人後才松開萩原研二的脖子,毫不掩蓋地打量着面前的人,“你就是那個協助警方的人?”
“哈哈,是的。”看着面前嚣張的黑色卷毛,程有心滿意足,兩個人都勾搭上了,很好。:-D
萩原研二笑着給他們互相介紹,程有做完筆錄後沒有過多停留就離開了。
雖然萩原研二看上去很好相處和誰都能成為朋友,但朋友也要分熟悉程度,今天這樣草草一面留個印象就好,過于刻意的接觸隻會适得其反。
程有随便找了個酒店居住,每天觀看米花町新聞報道,一旦有什麼涉及警視廳的案件,他就故作巧合前去,然後偶遇警視廳衆人,偶爾還能遇到萩原研二或者松田陣平。
比如剛剛發生的一起綁架案件就是由搜查一課負責。這類的小案件并沒有播報,程有是在買飯的路上遇到被綁匪甩開的警察才知道的。
于是作為“熱心腸的好市民”的程有扶起被甩出來身體摩擦地面受傷的警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騎上警察的摩托車迅速追上,還不忘戴上頭盔。
程有駕駛摩托車開的飛快,很快就攔截在綁匪車的前面,但綁匪心狠手辣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打算,狠心踩油門踩到底直接沖撞過去。
不過程有早就料到會是這個局面,他勾起嘴角。
清脆的“咔嚓——”聲劃破空氣,綁匪這輩子都沒有想過會遇到遭到這樣的人生滑鐵盧。
——程有表情随意地站在原地不動,等綁匪把車開過來他猛地一躍,一腳踹碎了車前的擋風玻璃,從還沒有緩和過來的綁匪手中奪過方向盤控制住車。
當綁匪反應過來已經是被警察拷上手铐懵逼地坐進警車,“……”我在幹什麼?發生了什麼?
程有見他回過神來還不忘刺激他一下:“不行啊老弟,車的擋風玻璃質量真不行,一看就不是中國制造。”
綁匪:……對,我想起來了,就是他!這是什麼人啊!吓死我了!
作為目擊證人的程有自然也要跟着去警視廳做筆錄,有幾個已經在最近的案件現場見過他好幾次的警官都很平靜,心裡無一不是在想:果然,什麼案件現場都能遇到他。
程有看着他們豐富的表情,笑眯眯地說:“作為米花町好居民,自然要見義勇為!”
到了警視廳後的程有保持着微笑進入,遇到了下班準備離開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他們見程有來做筆錄已經見怪不怪了,松田陣平:“你又來了!?今天又做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