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小貓獨自茫然。
什麼意思。
不再抱抱嗎?
在走廊前站了好一會,直至盛意關閉房門,也沒有再收獲到一個希冀中的回頭。
它認為這是愚弄。
更加憤怒,繼續回到貓窩保持冷戰的姿勢,發誓絕不再給她任何一個好臉色。
“……”
壁上的時針跳過兩格,盛意也沒再出來。
小貓在客廳裡走來走去。
直到它産生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想法:這種冷戰是沒有意義的,把怒氣擺在對方眼前才是正确的做法。
才理直氣壯地按下卧室的房門把手,大喇喇地走進去。
盛意正坐在床上看電視。
無聊的綜藝逗得她哈哈大笑,以至于小貓刻意地從眼前經過,也沒有博得任何關注。
氣得尾巴炸毛。
它往角落的懶人沙發一趴,重新擺出不搭理的姿勢,以示自己正在生氣。
“……”
嗚嗚。
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她看了一會電視,又去背誦宴會開場緻詞,對着鏡子練習。現在正在與裴暨通話,一張一張地對應參宴賓客的詳細信息、經曆喜好。
偶爾說笑,它幾次險些要跳起來想把平闆打掉。
笑笑笑。
對居心叵測的人怎麼也能笑得出來?
把冷戰地點從沙發再轉移到床上,炸毛的尾巴使勁拍着她的被角。
砰砰的悶響,使得她無法集中精神記下每一個人的臉。
索性推它的屁股,“走開走開。”
“……?”
貓咪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她,轱辘一下摔到地闆上。
鋪着地毯,它還是覺得痛。
貓爪勾着支起來天鵝絨毛,不争氣地掉眼淚。
她一點也不需要它。
甚至沒有它,她過得更好。
不必成日裝扮演戲,也足夠過得光鮮亮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