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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C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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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沒少罵母校,罵傻逼領導,可外人罵,他忍不了。

“說花斐就說花斐,扯醫院做什麼?”

“我也是為了産婦安全着想。蒙醫生,我沒記錯的話,你和花醫生是同學。”

韋甜矛頭指向蒙朝霞。

“同一級呀,蒙醫生副高好幾年,馬上正高了。啧啧,嘉大一院資源豐富,副高名額充足,這都晉不上,看來還是花醫生個人能力不足!”

“韋主任,”傅泓之款款起身,目光冷峻。

“今天是病曆總結會,不是批/鬥、會。你不懂産科,不了解,肺栓塞号稱産房惡魔,發病迅速兇險,死亡率超過50%,陳夏能搶救過來,現在還安然無恙,足以證明花醫生能力超群。還有......”

他把胸牌取下來,在韋甜面前晃了一圈又挂回胸前。

“産房不是花醫生一個人管,還有我。”他說。

“我是高級職稱。但診療上,我聽花醫生的,并且......”他頓了頓,脈脈看向花斐,一字一句,“心悅誠服。”

他朝花斐笑了笑,轉向韋甜又恢複成泠然不可直視。

“高級職稱搭一個中級職稱,這是醫院傳幫帶不成文的規矩。”

看韋甜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花斐暗自發笑:

“韋主任碩士中途被淘汰,從這裡肄業不過幾年,記性不會差到連這個都忘了吧?”

花斐夾夾眼皮:“要不我給韋主任挂個神内專家号,除外一下早發性老年癡呆?”

韋甜額上青筋暴起,指着花斐:

“你,你,惡毒至極,你不配當醫生,不配留在産科。”

花斐挑眉:“你說不配就不配啊?”

“你,你......”韋甜渾身發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傅老師,”秦棉舉着一個信封,氣喘籲籲沖進來,“陳夏的突,突變點,找到了。”

電梯人滿為患,她一口氣跑上六樓,臉色煞白,眼睛卻閃爍着激動和開心。

進屋發現氣氛不對,立馬灰溜溜地低下頭。

傅泓之起身:“謝謝,辛苦了。給我吧。”

秦棉兔子一樣的眼睛瞬時漾滿了水:“對不起,我又做錯事。”

傅泓之溫聲道:“你做的很好。去找馬護士長,換件幹淨衣裳。”

秦棉無精打采退下去。

傅泓之抽出報告,點了個小同學:“念一下。”

小同學念完,花斐冷笑:“證實突變又怎樣,韋主任李主任又不關心真相,人家關心的是......”

“夠了,”田慰慈聲如洪鐘,“既然有了結論,總結會到此為止。”

教室裡響起離席的聲音,羅耀東把韋甜和李峥送上車,回來對田慰慈怒發沖冠:

“你的好弟子。這下,丢人丢大發了。”

“奇恥大辱,”剛落地的申鑲得知科裡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氣得拍桌子,“你們不要臉,産科還要臉,醫院還要臉。”

羅耀東,田慰慈站成一排,靜靜地挨訓,兩張老臉無處安放。

“老田,好好管管花斐,在這麼下去,産科就要關門大吉了。”

不用申鑲囑咐,田慰慈也把花斐拎到辦公室,狠狠訓誡一番。

“知道錯了嗎?”

“知道。”

花斐心不在焉,頭頂的燈往一個方向轉,她有點想吐。

“錯哪兒了?”

“錯在倒了十八輩子黴,和蒙朝霞是同學。”

“你說什麼?”田慰慈怒目。

“要不是今日一鬧,我都不知道,你推的副主任人選是蒙朝霞。你給她争權奪利,拿我當炮灰。”花斐一肚子怨氣。

她隻是睡眠不足腦缺氧又不是真傻。

一個小主治,值得羅耀東大張旗鼓搜羅人來對付嗎?

不過是小題大做,借她的事打壓蒙朝霞。

不管承不承認,她和蒙朝霞一日同門,終身一根繩上的螞蚱。

打斷骨頭連着筋。

倒黴透了!

田慰慈跳腳。

“兔崽子,我面前還玩這一套。要不推小蒙,我走了,誰罩你?”

“誰要她罩?”

“不要她罩不要她罩,你有本事自己晉副高嗎?申請書到現在還不交,等什麼呢?”

“去年我交了,不是您做好事,讓出去了嘛!”

雖然去年也很敷衍,可她真的寫了,給足了老闆面子。

“這是我讓的嗎?要論文沒論文,要課題沒課題,你拿什麼跟小傅競争?”

“天天論文基金,醫院這制度就有毛病。”花斐不滿地嘟囔。

“就你嘴碎。你是不會寫嗎?你是不肯寫,不願意寫。别人都正高了,你還是主治,看你怎麼辦?今天的屈辱還不夠你受的嗎?”

花斐吊兒郎當:“明明是羅耀東,他找人來......”

田慰慈砸去一個石英計時器:“給我閉嘴!沒上沒下,羅耀東是你叫的嗎?”

花斐一個閃躲,哐啷一聲,書櫃玻璃門應聲破碎,渣子崩了一地。

花斐梗着脖子:“他們組科研比不過蒙朝霞,臨床比不過我,教學比不過周蘭,不想着精進業務,找些濫竽充數的領導,瞎評論胡指揮,不惜損害産科名譽。我反正瞧不起他。”

喊他羅耀東算客氣的,擱以前,一律叫老匹夫。

“你以為你是誰?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有本事,你也當主任。”

花斐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尊師重道,打嘴炮田慰慈還真打不過她。

“明天一早,把申請書放在我辦公桌上。否則,别叫我導師,我沒你這樣的學生。”田慰慈下了最後通牒。

花斐一動不動。

自己奶大的孩子,田慰慈終歸于心不忍:

“我把你當親生女兒,小雙我都沒這麼上心。你得理解老師一片苦心,我是為你好。不管你願不願意,在嘉大一院,科研、文章是立足之本。”

“副主任人選我是推了小蒙,院裡也基本同意,可小蒙不願意,人家向院辦和申老推了你。”

“我不想當官。”花斐破罐子破摔,“蒙朝霞愛當,讓她自己當去。”

田慰慈操起拐棍作勢要打:

“真是朽木不可雕。小蒙都說了她暫管一年,明年你晉上副高,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你現在寫文章,還來得及。”

“我不會靠寫文章晉升,永遠不會。”

花斐咬牙,視死如歸,抗拒到底。

“要沒什麼事,我回去補覺了。”

說完,她踉踉跄跄往外走。

“姜燕母子走了五年,你要故步自封到什麼時候?”

聽到姜燕,花斐眼前發黑,眩暈得更厲害。

她摸索回到公寓,跌倒在沙發上,抱着垃圾桶瘋狂嘔吐

“花斐,”傅泓之奔過去,“怎麼了?”

“沒事。耳石症犯了,死不了。”

屋子,椅子都往一個方向飛速轉動,花斐看不清傅泓之的臉,側過身吐得天昏地暗。

她胃裡沒什麼東西,嘔的都是胃液和膽汁,又苦又澀。

“走,送你去急診。”

“不要。我不去急診。”

叫同事知道,又引來假模假式的關懷,勸她好好休息,不要上班。

生病能忍,不能上班不能忍。

她比不得别人,有足夠的資本健康工作50年。

傅泓之說不動她,歎口氣:

“閉上眼,我給你複位。”

“你會嗎?”

“敢讓我試嗎?”

“誰怕誰?”

花斐各個方向躺了一次,傅泓之觀察了一會眼球震顫情況,确定了耳石所在位置,把着花斐的頭,轉患側,平躺,扭頭,轉健側,坐起,前傾,如此重複兩次。

“好點了嗎?”

“好點了。”花斐面容虛弱,“耳鼻喉每次都讓我做CT除外腦卒中才給複位。你這麼貿然,萬一出事,不怕我賴上你?”

傅泓之低頭笑。

“你笑什麼?”花斐丢過去一個枕頭。

“說真的,我巴不得你賴上我”

他雖是開玩笑的口氣,眼神卻無比認真。

“最好賴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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