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是裸/體,并且晚上屬于睡覺隐私時間,直播間并沒有開啟。
他内心有些緊張。
原本的計劃是給那群臭娘們下藥,玩過之後再弄死。
剛剛起這麼大的火,那群臭娘們不會被燒死了吧?
他輕輕拉開落地窗,卻對上四雙看向他的眼睛。
他“咯噔”咽了口口水,但轉念一想:這群小娘們肯定中了藥,力氣能大到哪去?現在肯定隻是在裝裝樣子。
他索性卸掉僞裝,直接朝着薄荷她們這邊沖過來。
在即将碰到栀子的一瞬間,栀子擡起腳,對着他的胸口來了一腳。
白花花的裸/男被踹得偏移軌道,“哐當”一聲撞上一旁被燒成焦炭的桌子,直接将搖搖欲墜的桌子砸得散架。
薄荷看見這場面,頓時樂了,在一旁捧哏:“哇,栀子姐姐好酷,我好想嫁給你。”
“那是,姐的冷酷,零下八度。”
栀子非常自然地接起話茬。
而南知和沐葉在一旁鼓掌。
那赤身裸體的裸/男還不罷休,爬起來向着薄荷發起沖鋒。
結果是被薄荷一腳踹到對面的牆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還夾雜着清脆的骨折聲。
他的肋骨在栀子踹他第一下的時候就已經不堪重負。
經過薄荷的補刀,他的肋骨宣告骨折。
随後裸/男渾身癱軟地從牆上摔到地上。
薄荷緩緩走到他跟前,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語氣裡滿是不解:“你……腦子有毛病?”
不然也不會在前一秒被一個長得和她幾乎一模一樣的少女踹飛之後,繼續不要命的沖向她。
薄荷一腳踩在那男人的腹腔上,腳後跟用力碾着:“還是說我看上去很好欺負?”
裸男不敢多說,隻能搖搖頭,表示她并不好欺負。
薄荷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裸男,淡淡開口:“而且就你這一身……嗯,裝扮,讓我猜猜,你是來入室強/奸的。”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的語氣。
她掐着裸/男的脖子,十分輕松地提着裸/男往栀子他們的方向走去。
随後把那裸/男往地上重重一摔,對着栀子笑意盈盈地說:“栀子,你說,該怎麼處置這玩意兒。”
“既然他這麼管不住他的第三條腿,那我們幫他截個肢吧”
栀子同樣笑意盈盈地回答。
一聽見這話,躺在地上的裸/男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一個鯉魚打挺,瞬間跪在她們跟前,磕頭磕的梆梆響:“兩位美女饒命,放過我吧,我又沒真的碰到你們……”
聽見這話,薄荷和栀子直接笑出了聲,笑得直不起腰。
“你在說什麼天大的笑話?”
栀子清脆的嗓音帶着笑意,但那雙明黃色的瞳孔難掩森森寒意。
薄荷故作疑問問着面前的裸/男:“放過你?如果這裡真的隻是幾個普通的未成年玩家呢?你會不會放過他們?”
嗓音清脆動聽,聽上去天真無害,但她那雙湛藍的瞳孔中卻是滿滿的陰鸷。
薄荷一腳踹向男人的臉,将他又踹翻在地,笑着道:“栀子,我們一起來給他個絕育套餐吧。”
“我表示支持。”
栀子手裡拿着一把剪刀,投出了贊同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