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被這眼神盯得背後冷汗直流,也不敢再多阻攔。
“這才對嘛。”
薄荷走之前還順口誇了麻杆一句。
薄荷毫無阻礙地進入猥瑣男們的宿舍。
她一進去,便從沒關的房門中看到躺在床上的爆蛋男。
爆蛋男見到是她,顧不得身上的傷勢,也顧不着還裸着的□□,一個猛子從床上爬起來,跪在床上哐哐磕頭。
“放心,我今天來沒打算揍你,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勢。”
薄荷一臉核善。
聽到薄荷的要求後,爆蛋男連忙乖乖躺下。
他生怕自己躺下的動作慢了,惹得薄荷不高興,又挨上一頓胖揍。
薄荷盯着爆蛋男的裆部,來回研究,最後确定:爆蛋男絕無恢複可能。
薄荷拍拍手,滿臉欣慰:“恭喜恭喜,絕育手術非常成功。”
爆蛋男:“……”老子踏馬一點不想聽到這聲恭喜!!
檢查完畢後,薄荷剛想踏出這間宿舍,卻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滴落在她的頭頂。
她擡手摸了摸頭頂,發現滴落在頭頂的是血。
不是鮮血,是濃稠腐爛散發着惡臭的膿血。
她望向天花闆。
天花闆上沒有任何髒污,依舊是純白一片。
薄荷朝着門外大喊:“葉子,快來,來活了!”
沐葉不急不慢地來到薄荷所在位置,開啟陰陽眼,仰頭望着天花闆。
在沐葉的視角裡,天花闆仍然是一片純白。
但她直覺天花闆有鬼,便掏出彈弓,以極大的力度對天花闆射出一顆玻璃珠。
“嗒——嗒—嗒”
是玻璃珠落在地上的聲音。
随着玻璃珠落在地上的,還有天花闆上一小塊不太牢固的漆面。
随着漆面剝落,天花闆的真容呈現在薄荷他們眼前。
那漆面裡是猩紅的血肉,上面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與膿包。
濃稠粘膩的血液不斷從其上滴落,在地面彙聚成一個小血窪。
栀子看着地上的小血窪,總感覺裡面有什麼東西在動。
“咕嘟咕嘟。”
地上的小血窪突然翻湧起來。
栀子被吓了一跳,趕忙後退幾步,随後她再探頭去看。
隻見那小血窪中慢慢凝結出一個人形。
栀子發絕不對,趕忙通知薄荷:“薄荷,薄荷!離那灘血遠點!”
薄荷聽到栀子的喊聲,身體反應遠快過大腦,下意識便往旁邊後退兩步。
在薄荷剛站穩的刹那,那由血液凝結出的人形猛然膨脹,令人作嘔的腥臭味瞬間炸開。
栀子擡頭望着這龐然大物,忍着惡臭,試圖做到面不改色。
最終,她還是敗下陣來,低頭幹嘔,内心一萬個草泥馬飛過。
栀子:“嘔……”這特喵的是個什麼玩意啊?!怎麼這麼臭?!
她看向不遠處的薄荷與南知,發現他們同樣低頭幹嘔。
隻有沐葉面不改色。
瞬間感覺心理平衡了呢。
嘔完,她抽出權杖,盯着那幾乎占據了一半房間的怪物。
那怪物此刻一動不動,仿佛在等待大招CD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