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千萬要活過這幾天。”沐葉丢下這句話,然後帶着薄荷栀子走了。
看着她們走遠,季書在後面慘叫着:“喂!倒是幫忙把我送回去啊!我現在躺在地上完全動不了啊喂!”
任由他在後面如何叫嚷,沐葉都沒回頭看他一眼。
薄荷扭頭看了眼躺在地上慘叫的季書:“這麼把他丢那真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不用管他,他生命力頑強的很,就像那個揍不死的小強一樣。”
薄荷聽着沐葉的語氣,感覺她心情非常不美妙,像是餘氣未消……
藍桉:怪我喽?
沐葉面帶微笑,語氣平靜:“走,回公會,我去把某個人的一頭黃毛全剃了。”
所以果然是餘氣未消啊……
薄荷和栀子同時捂住腦袋。
沐葉被她們這如出一轍的動作逗笑了:“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剃你們的頭。”
薄荷栀子還是捂着腦袋不松手。見狀,沐葉忽然起了逗她們的想法,從背包拿出一個推子打開開關然後沖着她們笑。
薄荷栀子看着震動的推子,捂着頭一溜煙跑了。
三人回到别墅後不久,别墅裡響起了藍桉的慘叫聲。
據目擊者說,藍桉的頭發在某沐姓少女的瘋狂笑聲中像下雪一樣紛紛揚揚落下來。
當天晚上,藍桉躲在房間自閉了一晚。
當天晚上,南知暈倒在栀子門前。
當時栀子正在和薄荷聯機打遊戲。玩得正嗨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薄荷打開門一看,門口赫然是暈倒的南知。
南知面色潮紅,嘴裡口齒不清地呢喃着,整個人燙得跟薄荷晚上的洗澡水似的。
薄荷公主抱起南知:“栀子,你等我一下,我先把暈倒在門口的南知送去山丹那。”
“行。”
薄荷抱着南知快步跑到山丹的實驗室。山丹看見躺在薄荷懷裡整個人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南知有些懵,但還是讓薄荷趕緊把他塞進實驗罐裡。
薄荷有些擔憂地看向實驗罐裡的南知:“山丹,南知這是……”
山丹面色凝重:“不清楚,但是從症狀上來看,他很像某些血統的覺醒或者反祖……但是從面闆上來看,他是純人類,真是奇怪。”
說完,她扶額歎氣。好像自從這三人來了之後奇怪的事屢見不鮮,她都快麻了。
山丹看着面闆:“隻要這……呃……姑且叫血統覺醒吧,隻要這血統覺醒不出問題,等發熱過後他就能醒了。”
雖然也不知道他覺醒的什麼……一個純人類究竟有什麼可以覺醒的啊?!
山丹百思不得其解。
薄荷前腳剛想走,後腳門就被栀子砰地一聲踹開,懷裡還抱着同樣面色潮紅的沐葉。
山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