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還是跳了下來。她提前打開棋盤,讓自己的衣服鞋子沒有因為地面和洞壁的高溫而報廢。
栀子看了眼被燒得熔融發亮的洞壁:“溫度确實挺高,但還沒到能燒傷我的地步,這點你應該知道,畢竟你沒被燒傷,我們兩個抗溫能力是一樣的。感謝葉子帶我們刷了五六遍出高溫抗性的副本,把我們的高溫抗性點滿了。”
薄荷躺在地上唯一一塊沒被燒融的地方:“這下面還有東西……不過讓他們等一會再下來吧……”
栀子招呼薄荷:“上來,在棋盤上高溫燒不掉你的衣服。”
薄荷依舊一動不動躺在那裡。
“剛剛被曲奇餅幹咬了,動不了了,現在渾身上下就剩張嘴和一雙眼睛還能動,再等一會兒還是抱我上去?”
栀子伸手去撈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薄荷:“還用問嗎?”
栀子的指尖不小心按進了薄荷的傷口裡,薄荷一陣顫栗:“啊,痛,輕點,流血了——”
栀子抿了抿唇:“……能别這麼叫嗎?”
薄荷一看就是故意的,她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再清楚不過。薄荷本身對疼痛就遲鈍,并不害怕,甚至享受疼痛。她在無限未來裡待了這麼久後疼痛抗性更是點滿,這點小痛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薄荷又呻吟了兩聲。
栀子咬牙切齒:“别再這樣,不然我就,我就——”
薄荷眨了眨眼,刻意放軟了聲音:“你就怎麼樣?不過怎麼樣也無所謂,我也無法反抗,要殺要剮要堅随你便,畢竟現在的我可是,任,你,擺,布,啊——”
栀子飛速給她穿完衣服灌完萬能解藥後撇過頭去,不再看她。
在無人看見的地方,栀子耳尖紅得滴血。
薄荷伸了個懶腰:“總算能動了……栀子,你說剛剛被屏蔽了畫面的直播間觀衆聽見我們說的話會怎麼想?”
栀子咬牙切齒:“我不知道……”
薄荷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幹什麼?自己要是個男的這會就該擦槍走火了!
很顯然,薄荷并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或者說她知道但并不在意。
因為她此刻正軟趴趴地挂在栀子身上,那雙手還不安分地在栀子身上摸來摸去,一會兒掐下栀子的腰,一會兒又捏下栀子的肚皮。
栀子歎了口氣,頗為無奈:“别玩了,把他們喊下來,然後看看這唯一一塊沒被燒熔的地面下有什麼。”
“行行行,我這就喊他們。”
“三二一起!”
季書和薄荷一起試圖用撬棍撬開那塊鐵闆,但失敗了。
薄荷一臉失落:“果然撬不開啊……葉子上!”
沐葉在指尖凝出幾滴水滴,彈到那塊地面上。幾秒鐘過去了,那塊地面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沐葉看着沒有任何腐蝕痕迹的地面:“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腐蝕不掉?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