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仰天長嘯:“(被屏蔽的雜音)和(被屏蔽的雜音)滾出來!!你們做的這什麼唧巴玩意兒?!媽的說好會被集火,結果一個怪都沒有幾個意思啊?!拿着薄荷的東西做得這麼蹩腳是幾個意思啊?!怪呢?我的怪呢?!”
或許是朝朝仰天長嘯嘯出了效果,一個男人撕裂虛空走了出來。男人灰綠色的瞳孔帶笑,俯視着氣得跳腳的朝朝:“剛起床就聽到有人在罵我,原來是您老。”
朝朝對着男人破口大罵,半點都沒在防空洞中的警惕:“你瞅瞅你們他媽做的是什麼玩意兒?!媽的怪都沒有,系統出bug了就滾回去修,老子要怪!!”
“拿着我的東西做出這種垃圾,你們是怎麼搞的?不會做就讓我來做。。。”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朝朝跳腳罵人,時不時還跟着附和一句,在朝朝罵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迅速溜回虛空。
朝朝:?
朝朝:!
朝朝:你他媽(以下為屏蔽内容,寫了就過不了審,請自行腦補)。
冷靜下來後,朝朝覺得這男人今天肯定是有毛病,身為死敵,他聽到自己罵他不動手也就罷了,居然還站在她面前笑着聽了那麼久,最後居然還伸手摸她的頭?
神經。
朝朝作此評價。
沐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朝朝!沒事吧?看看下面有沒有什麼線索!”
朝朝應下:“好,我找找。”
朝朝一腳踹開洞底看上去最可疑的大石頭,石頭滾落到一旁,露出被壓在底下的鐵盒子。
朝朝抄起盒子:“這盒子質量真離譜,被這麼重的東西壓着都沒扁。”
然後她又把整個洞仔仔細細搜了一遍,确保沒有漏下任何疑似線索的東西後才從洞裡飛出去。
與前幾次不同,這次的盒子裡不是泛黃沾血的紙張,而是一個血淋淋的腦子。那腦子如心髒般鼓動着,表面的毛細血管不斷蠕動。
除了那血淋淋的腦子外,這個盒子裡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季書已經初步有了薄荷形狀的思想:“不是,這腦子幹嘛用的?涮火鍋的?”
沐葉扶額:“不,它可以是其他任何用途,但絕對不可能是涮火鍋,季書你沒救了,你腦子已經變成薄荷形狀的了。”
藍桉摸摸季書腦袋:“憐愛。”
季書一巴掌拍掉藍桉在他頭上犯賤的手然後一把攬住他的脖子,瘋狂蹂躏他的頭發。
藍桉想掙開卻掙脫不開:“住手!季書,我讓你住手!!!”
但水平幾乎相當的情況下,一個輔助打不過一個主攻手。
季書看着在他手底下苦苦掙紮的藍桉發出桀桀桀的笑聲,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
藍桉:?!
季書:……
兩人在此刻齊齊頓住,然後扭頭看向對方。
季書:“不是,你聽我解釋……”
藍桉面帶笑容,聲音平靜:“你還是給我滾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