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拓展的具體業務方向,實際上我已經有一些具體想法了;家族實力的話,主要得看媽咪她們,也不是現在的我能決定的。”
“至于個人實力,”你心情頗好地沖伊爾迷挑挑眉,同時手上更堅定地将面包條疊疊樂往小黑貓嘴巴邊送,“這不是還有你嗎?”
在你的不懈努力下,伊爾迷終于願意咬住你制造的神奇重組面包。
你看着他一言不發地吃完面包條疊疊樂,期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伸手幫忙調整嘴裡的面包條位置。
表面上的教養至少比你強上十隻三毛的伊爾迷少爺吃完嘴裡的東西,才願意接上你的話:
“我可是很嚴格的,所以……”
“所以要聽你的話嘛,”你笑嘻嘻地接上,“我知道啊,增強實力本就是對我有益的事情,我不會逃避的。”
“……所以,”伊爾迷沒對你的自作多情發表看法,“可以告訴我你對拓展家族業務的想法嗎?”
“我們可是朋友,不是嗎?”伊爾迷似乎看出了你的遲疑,“書上說,朋友之間可是不會有秘密的。”
本來你還有點猶豫要不要跟伊爾迷解釋你的設想,畢竟上一秒将對方承認是閨蜜,下一秒就立刻拒絕回答對方的問題滿足對方的好奇心,感覺很對不起小黑貓。但當你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你還是沒忍住,甚至“噗嗤”一聲很是不淑女地笑了出來。
伊爾迷用他那雙黑黢黢的眼睛盯住你。
他似乎在無聲地質疑你對他的感情,你對此感到些微不足道的愧疚。
“朋友之間可不是沒有任何秘密的,”你尖銳地指出他話語裡的邏輯漏洞。
“因為是還沒有影的事,我也不好随便跟你誇下海口胡說八道,”你繼續解釋道,“放心啦,若是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我都會跟你講的。”
“到時候可不準小氣,”你最後以一種跟閨蜜撒嬌時特有的無理取鬧的态度總結道。
然後你又一次成功在伊爾迷那張大多數時候都波瀾不驚的臉上看到了表情。
“瑟維爾,我想有必要跟你強調一下,我們揍敵客家是很貴的。”
“嗯嗯,”你從善如流地跟着點頭,“所以伊爾迷最好了!”
“……”伊爾迷沉默着避開了你的視線,并自暴自棄般直挺挺地面朝下往地毯上一癱。
“要睡去床上睡啊!”你大驚失色于貓科動物特有的神經病式行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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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覺得你那個時候有多喜歡我。”
這是多年後,伊爾迷對你的控訴。
你當然非常清楚,這不過是一種話術。
“可我就是很喜歡伊爾迷啊!那個時候在輔導班裡我也隻交到伊爾迷一個朋友,還是特别要好的那種朋友呢。”
“……”坐在對面的大黑貓開始思考。
“揍敵客裡,你是更喜歡三毛還是更喜歡我?”大黑貓選擇換個問題。
你:“……”
是三毛,你在心裡回答道。
但不擅長撒謊的你隻能選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