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或許是我想的太多,總覺得心神不甯。阿諾一個人跑去那種地方沒事吧?”
“一個人去了該去的地方這沒什麼不好的。”
沈稚安靜靜凝視那幫叫不上名字的人:“阿若前世是不是叫若煥,小字離兒。”
“這些年,我家離兒受苦了。”
苦?
徐客潔道:
“我家離兒早就不知苦是何味。”
“相思是最解離别意,可回過頭,怎麼都抹不去那抹情動。”沈稚安劉下這句話,回過頭對徐說:“我有時真的真的很想問問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以前,她以為看明白的人,如今卻隔着一層淡然,一面靜默。
徐是一個隻願活在前世的人。
沈稚安看着那面水鏡:“你不屬于我,千方百計回到我身邊,可我,不願意見你。”
水鏡無聲地碎成兩邊。
而這時,一身紅衣的沈雲諾走了進來。
水鏡看見自己曾經的主人,叫嚷着:“赤離,赤離,赤離大人你難道不想回罪塔看看嗎?你轉世了,隻有靠我才可以回去。”
紅衣的沈雲諾再不似平常的活潑:“姐姐。留下水鏡吧,沒有别的辦法了。”
得此殊榮,水鏡竟然幻化成一個摸樣十足的少女,可是卻沒有眼睛。
“哈。”沈雲諾短促地笑着。
那女子消失了。
“哇塞,諸位都不攔我,是覺得我這種人一定會這麼做嗎?”
沈雲諾笑容更甚:“了了無趣,喲,給了一個狀元郎的身份,我以為是你想起來了,終于要嫁給我了。”
徐客潔無奈:“你們要娶要嫁給我滾凡間娶去,你是什麼身份就做什麼身份的事,罪塔修行的精魂不可在人間成親。”
沈稚安曉得這時自己不應該說什麼,歎氣道:“那也要别人給她這個身份才行。”
徐客潔掏出一方手帕:“身份不是别人給的,是自己争取的。”
三人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卻靜下來謀劃。
先是沈雲諾:“我想嫁給她以後,然後了結自己,她是我來此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