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佳看着這少年的背影說道:“他呀,他不是隔壁班的轉校生嘛,也不知道他怎麼會轉來咱們這個鳥學校。”“诶呀,诶呀,我是問你他叫啥?”冉逸急忙問道,王佳佳手撐在胸前,摩挲着下巴說到:“好像叫什麼遙啥,哦!叫遙望霜吧。”冉逸在心中默念着王佳佳口中說出的名字。名字還怪好聽的,冉逸想着。王佳佳側頭看着冉逸這出神,莫名癡呆的模樣:“喂!這還是你第一次打聽一個男的,不會吧,不會是喜”“喜”字還沒說出口,冉逸站起來一手捂住王佳佳的嘴巴,一手在王佳佳身側,摟住她,免得她跑了。脫口而出不自然地說:“你想多了,我就是沒見過他,随便問問的啊,不許亂想!”然後上下其手地撓着王佳佳腰上的肉肉,王佳佳被撓的笑出淚花了,連連求饒,冉逸才放過她。次日,冉逸在路過隔壁班的時候少有的看了看窗内,瞥見遙望霜坐卧班級最後排角落裡靠窗的位置,與周圍打打鬧鬧冒出歡聲笑語的同學截然不同,他就是隻被丢在垃圾桶旁的小熊,孤零零的,無人問津。冉逸轉過了頭,她自己都渾然不覺,她的嘴角落了下來,眉頭也輕?着。盡管到了自己班裡,她撐着臉,手指輕輕敲打着臉頰,就算眼睛看的是黑闆,魂也飄到九霄雲外了,她聽不進去課,不知不覺就想到隔壁班的那隻孤獨小熊。後來幾次,她總是在人群裡無意瞥見他,發現他做什麼都獨來獨往的,别人相伴着好不熱鬧,他總快步走着,在餐廳吃飯的時候,也經常看不到他,放學回家也是一個人,也沒有家人來接他,這小子長的如此白淨細嫩也不怕路上碰見大灰狼把他吃了,唉。冉逸在心裡吐出一口氣。她本就是個愛胡思亂想的小女孩,這下可算是被她逮着個對象了。人家明明什麼都沒做,什麼也沒說,她心裡就開始止不住同情憐惜他了,幻想人家是個可憐殘敗小白花,越想越委屈,她就暗暗決定一定要,接近他,幫助他!這冉逸也是個偏内向的人,除了她三個小姐妹,都不會與其他人來往,她内心純善,她不清楚對方是個什麼人也就不會去接近,她總是待人有距離感,對不熟的人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怕人家覺得她笨,再者就是,和人家熟一點,她就對人家以心相待,如果對方是個不好的,也容易被傷害,索性就誰都不理,隻有王佳佳不怕她冷着的臉,去接近她,陪她玩,要不然都不知道她的高中生活會有多無聊,别人看她也深沉個臉,總是神情淡漠,也覺得她無趣的很,都把她看做隻可遠觀的朵高嶺之花,誰都不想找她聊天卻被潑冷水,隻能等這姑娘對各位都有足夠的了解,自己邁出交友這一步了,可她現在看着瑤望霜,她就覺得他同她一般也是朵難以接近的高嶺之花,至于怎麼去接近他,還真是特别難為冉逸同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