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日子可不能忘!
趙珏飛速地藏好平闆,拿上手機就跑出去。
在謝臨家待了三個多月了,她租的房子一直沒人住這也就意味着趙珏是在白交房租啊!而且房東阿姨前段時間還多次聯系她要漲租,這下好了趙珏直接不用租了。
今天就是最後期限,趙珏聯系程藝一起搬家。
時間緊迫,隻能花30塊打車過去。
等回到家程藝早就守在那裡了。
她雙手抱起,腳尖不耐煩地點着,銳利的目光審視匆匆趕來的趙珏。
“好啊,找我搬家自己倒忘了,啊?”程藝一臉不悅。
“哎呀對不起嘛,我這不是太忙了忘記了嘛。”趙珏親昵地挽上程藝的胳膊,“我跟你講哦,我接了一個大單!《天機尋道》找我約稿了。”
“《天機尋道》?就你看的那個《天機尋道》?”程藝問。
趙珏瘋狂點頭。
“啊!”
兩道尖叫聲差點掀翻房頂。
程藝:“這和天上掉餡餅有什麼區别啊!太好了!成了之後請我吃飯啊!”
“那肯定。”
開心事開心的,活兒也得照幹。
房子不大,也沒多少行李。
大件都是房東阿姨的,趙珏隻要把自己的小件帶走就好。
趙珏先将衣服裝進行李箱,再看看那些小東西,“這怎麼辦啊?”
程藝無奈地回頭看一眼自己的傻閨蜜,朝一個方向揚了揚頭。
趙珏眼睛一亮把紙箱子拿來,“太棒了,愛你!”
一件件東西收拾下來,趙珏還有點感慨。每一個小物件裡都承載了一段時間的記憶。
粉藍相間的瓷杯是她們去景德鎮旅遊的時候買的,因為太漂亮所以舍不得用,結果就一直放在那裡落灰,當個裝飾品。
百草園冰箱貼是去紹興旅遊的時候買的,紹興的文創做得非常可愛,直戳趙珏的萌點所以一口氣買了很多。
“啊,還有這個福,這可得好好收着。”趙珏又找到一個福,那是她去年剛失業在家沉淪時被程藝拉去寺廟求來的,“這可得好好收着。”說着趙珏把福塞進了自己口袋。
一路收拾就收拾到了梳妝台。
“這個還要嗎?都這樣了,扔了算了。”程藝拿起一個掉皮的頭戴式耳機,嫌棄地說。
趙珏掃一眼,“啊,不要扔!還能用呢。”
程藝:“皮都掉成這樣了還要。”嘴上說着但還是塞進了箱子裡,“這個呢?”
“要的要的。”
“這個?”
“要!”
程藝又拿起一個首飾盒,“行吧不用說了這個一定得要吧。”
趙珏擡頭,一時間沒想起來那是什麼東西,“那是啥啊?”
程藝神神秘秘地說:“好東西。我都沒想到啊你還有這種好東西呢。”
一個藍色的包裝盒遞到眼前,趙珏下意識地擡手去接,手伸到一半卻頓住了,她想起來了。
不用打開她也知道那是什麼。
一條鑲鑽的藤蔓圈形項鍊靜靜地安放其中,“......放着吧。”好歹那麼貴呢。
程藝:“知道了。這可得好好收起來。”
收拾舊物就容易想起舊事。
書櫃上還陳列了二十多本書,趙珏當年也算是個文學少女,隻是後來工作了買的書都沒怎麼看。
“這書怎麼辦?”
兩個人站在書櫃前程藝問道。
趙珏:“算了,賣掉吧。這麼多書呢帶着也麻煩。”她的行李現在都要寄存在程藝家,而且她估計也不會再看了。
“得嘞。”
程藝收拾東西利落多了,趙珏喝口水的時間書架上的書全被掃下來整齊地塞進箱子,“這麼快。”
“那當然。”
最後的東西被收拾好,搬家公司的人也來了。
一箱又一箱東西向外搬,趙珏不禁感慨:“我還說沒多少東西的,結果也收拾了這麼多出來。”
程藝:“好歹住了那麼多年呢。”說完又對搬家公司的人說,“師傅,那一箱書幫我們回收吧。”
他們公司有這個業務,按斤稱。
“好嘞。”
等那一箱箱東西再塞進程藝家時趙珏忽然有種虛脫的感覺,“好累。”她癱下身子靠在紙箱子上,雖然也沒幹多少活就是好累。
趙珏倚靠在箱子上,一張紙片随着她擺手間産生的微弱起來輕輕飄起然後貼在趙珏臉上。
“這什麼?”
拿下來一看,趙珏瞳孔驟縮,來不及思考就沖了出去。
“唉!你幹嘛去啊!”
程藝剛倒了兩杯水出來就看見往外沖的趙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