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親愛的大小姐呀,快放開我吧,我的耳朵要被你擰掉啦。”遊丹青還在試圖掙脫開遊芳菲。
遊芳菲并沒有理她。
走了不知多久,遊芳菲這才放過她,“遊丹青,你真是能耐了。我有沒有再三叮囑你讓你不要去找那太醫,啊?你倒好,不僅找了,你還直接跟他對嗆起來了。我告訴你哈,要是那爬塔者注意到咱們跟其他npc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然後對這副本造成什麼不可逆的損失……就是一百個你抵押在這兒也不夠賠的!”
遊丹青揉耳朵的手停在半空,“啊,他就是太醫?”
“不然呢,你以為他是誰。能跟你對嗆的難不成還能是普通npc?進副本前遊壬兼不告訴過咱倆的嗎,他圖便宜,找的都是一些便宜貨,翻來覆去的會說的話就那麼幾句。你心眼子也真是實誠,跟人對罵這麼久一點兒都沒想到這方面。”
遊丹青不服氣地小聲嘀咕:“罵過瘾了,誰還管這些呀……”
“遊丹青你在那兒嘀咕些什麼呢!”遊芳菲耳尖,聽到了她的話,“我一片真心喂狗吃了是不是,信不信你下次再捅出什麼窟窿來我理都不帶理你的?!”
“芳菲芳菲,我錯啦,你不要生氣嘛。”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遊芳菲率先敗下陣來,“行了,行了,說起這事兒我就來氣,下次不許這樣了啊。這再怎麼說也是人家的地盤,你給人家悠着點兒。”
遊丹青嬉皮笑臉,“Yes,阿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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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泗安照常來到遊芳菲這裡來為她把脈。
昨晚上遊芳菲,遊丹青是睡在一塊的,兩人聊天幾乎是聊了大半宿,遊丹青還有精力,但遊戲芳菲是着實熬不住了。反正都有帳子擋着,遊芳菲索性就把應付爬塔者的工作扔給遊丹青。
“長公主,微臣來為您把脈了。”
他看着一節手臂自帳中伸出來。照例将白布搭上去,泗安突然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細細的觀察起來,肯定自己剛剛的猜想。
帳中的人,昨日和今日不是同一個人。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日與他對嗆的那個女人。可惜他昨日沒見那個女人露出手臂,不然現在也不會隻是猜測。
長公主與昨日那個女人關系看起來甚好,就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好是壞。若是好那當然沒問題,如果是壞……
他不免往壞處去想,若那女人是個壞的,誰敢保證現在長公主的安危呢?
泗安隻是這麼一想,額上就冒出了冷汗。
“隻是把脈,怎麼這麼久還沒好?”遊丹青夾着嗓子說。
這下,泗安更确定帳中的女人不是長公主了。昨日他明明把脈的時間更長,長公主都沒有催他。在今日不過這些時間,裡面那人就已經開始催促。
冒牌貨不愧是冒牌貨,連耐心都隻有這麼點兒!
泗安跪下行禮,“微臣無能,未能看出長公主有什麼病症。”
這是他的最後一次試探。若裡面的那人連這都沒聽出來的話……
“廢物。算了,你退下去吧。”
果然!
泗安長呼一口氣,下一秒擡手便直直的往床上一抓!
床闆轟然破裂,煙霧散盡後泗安在那堆破爛上看到了兩個人。
一個是長公主,一個則是昨日的女人。長公主側身躺着,連他這般大動作也沒能夠将她喚醒,看來她現在情況不妙;昨天那個女人站起來了,隻是目光呆滞,顯然是沒想到他竟然還會爆發。
“你……”
泗安以為自己抓到真相的一角了。他不再藏拙,一鞭子就朝遊丹青抽去。
可惜,boss就是boss,遊丹青一隻手就抓住了鞭子。
與此同時,遊丹青也發現自己在這個副本裡受制頗多,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十不存一。
不過也夠了。
一個爬塔者而已,遊丹青還用不着怕。
一個用力,泗安年帶着鞭子就一起被甩到牆壁上。
“自不量力。”
其實比起這四個字,遊丹青更想說的是:我惹你了嗎你就打我。
但為了逼格到位,遊丹青還是硬生生地吐出了一個成語。
兩人就這樣打了起來。
而遊芳菲呢?還是沒起。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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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打的火熱時,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端王。
泗安有些懵:這又是誰?
于是他毫不意外的又被遊丹青甩到牆壁上去。
遊丹青也有些懵。不是說好的沒有宮中傳召不得擅自入宮嗎?
于是她的胳膊上硬生生的挨下了泗安的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