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朝雨嘴角銜着一抹笑,見逃犯更加靠近,好心地提醒他道:“你上當了!”
風呼嘯而過,揚起海面上的波浪,為這場即将爆發的戰鬥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隻見一道寒光閃過,姜朝雨手腕輕抖,向着逃犯的方向揮去軟劍,那軟劍被揮出去的那一刻就好像是一條毒蛇出洞,劍身修長,泛着森冷的幽光,恰似毒蛇的鱗片,飛快向着逃犯的方向移動,軟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如一條躍起的毒蛇,準确無誤地纏住了逃犯的腳踝。
待到逃犯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為時已晚。姜朝雨使勁收劍,逃犯一瞬間被撂倒,姜朝雨随即揮劍向着他的下盤攻擊,順利地切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逃犯慘叫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逃犯對姜朝雨的攻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痛覺已經提醒了他。痛令他滿頭是汗,沒有任何力氣還手。
姜朝雨看着他痛不欲生地在地上翻滾的時候,冷聲道:“我說過,你留不下的。”
姜朝雨不留下任何廢話,直接一劍刺穿他的咽喉。逃犯沒想到自己殺過那麼多人,過手過許多高手,沒想到卻死在了這個小丫頭上,人果然不能以貌取人。
姜朝雨拿出煙彈,向着空中發信号。那邊許凝輝還擔心着,看着煙彈就笑了,看樣子是得手了。
看着這逃犯死不瞑目的樣子,姜朝雨微微擡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諷刺道:“做了這麼多壞事,居然還死不瞑目。”
姜朝雨看着他這樣子,就想起了許凝輝給她說過這逃犯手上多半沾的都是婦女之血,氣得她給逃犯再補上幾劍,“畜生,下地獄去吧。”
此刻,船上僅僅隻有姜朝雨一人,突然她發覺自己的靴子似乎進水了,不過船上哪裡來的水,四處瞧看才發現,之前打鬥的時候,床尾漏水了,水不斷地從船尾處溜進來。
随着波浪,水不斷地拍打在船尾,船身進了許多水,正一點一點地往下移,姜朝雨心想不妙,若是任由着發展的話,怕是片刻就覆沒了。
内心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之前她的空間異穿術不能帶着活人一起穿,可此刻逃犯已經死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姜朝雨望向逃犯,心中肯定道:“如今也隻有這個方法了!”
抓着逃犯,閉上眼睛想着岸上的位置,“空間位移,進!”
正當許凝輝還在翹首等待姜朝雨劃船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姜朝雨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他身旁,以及旁邊還有死透的逃犯。
每次瞬移都會耗費大量精力,此刻的姜朝雨十分憔悴。
許凝輝轉身看見姜朝雨嘴角還有已幹的血漬,頭發些許淩亂,兩手撐在地上,喘着氣。他着急上前去,趁着姜朝雨快倒地的時候,将姜朝雨抱入自己懷中,“師姐!”
“逃犯我抓到了,不過我現在好累,讓我睡會。”說完這句話,姜朝雨覺得自己真的太累了,想休息一下,直接閉上了眼睛。
許凝輝見姜朝雨閉上眼睛,有些着急,搖晃着姜朝雨,“師姐!你醒醒!你醒醒!”
本就對之前的魚腥味有些反胃,此刻還被許凝輝搖晃,氣得姜朝雨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許凝輝的手臂上,“都跟你說了,我要睡了,搖什麼!”
許凝輝雖然被打,打的還有些痛,但是見師姐還有氣力跟自己說話,許凝輝的擔心落下了,随即高興起來,“好”
見此,許凝輝用衣袖輕輕擦去姜朝雨嘴角的血漬,将她抱起返回閣樓。至于逃犯,已有其他人來接應帶回他了。
回到閣樓,許凝輝輕輕将姜朝雨放回她自己房間的床上,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内心不經對姜朝雨佩服朝天,一個人就能将二級逃犯打死,簡直太厲害了。
而且居然還是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就把逃犯制服了,果然選擇與師姐合作是一個不錯之舉。
看着姜朝雨睡了後,許凝輝悄悄地退出姜朝雨的房間。
關門之後,正轉身的時候,尤征鴻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偌大的臉怼着自己,一瞬間差點吓得許凝輝叫了出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怕驚擾屋内的姜朝雨。
緊接着,對着尤征鴻行了禮,“師伯。”怕吵了熟睡的姜朝雨,便對尤征鴻說:“師伯,可否借一步說話?”
尤征鴻移步到閣樓外堂中,坐在位置上,問着許凝輝,“聽聞你們此次抓到二級逃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