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對後面的人說,“上!二皇子要活的。”
其餘人也紛紛出動,姜朝雨見此隻能說太低估她自己。心中也想着看來昨日還是暴露了,既然如此那隻有走了。
将手中的軟劍打直,見着一群人朝着自己。那群人逼近之後,姜朝雨揮動着那把軟劍,“既然不聽勸告也别怪我了。”
随之朝着那群人的方向一甩,宛如一條靈動的毒蛇,在微風中輕輕顫動。姜朝雨面容冷峻,眼神堅定而銳利,
一人率先沖上前去,手中的刀,直劈向姜朝雨的肩頭。姜朝雨身形一閃,避開了這一擊,手中的軟劍瞬間打中那人的刀,随之劍尖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直刺那那人的胸口。
那人還來不及躲,就見眼前白光一閃,軟劍已如靈蛇般繞過他的刀刃,輕輕一挑,便将其手腕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鋼刀 “當啷” 一聲落地。
其餘人見狀,紛紛怒吼着沖了上來。
姜朝雨卻毫不畏懼,她腳尖輕點地面,身形如燕般輕盈地躍起。
手中的軟劍如同她的手臂一般靈活自如,劍招變幻莫測,讓人捉摸不透。
而有一人揮舞着棍子,想要從側面偷襲,姜朝雨頭也不回直接反手一劍,軟劍刺向那人的胸口處,被迫倒在地上打滾。
過手的其他人均不是她的對手,紛紛都被打趴下。姜朝雨見人都倒下,收起軟劍,輕描淡寫來了句:“我說過,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先前說這句話的時候,雲起還認為是自傲,如今交過手之後,捂住胸口的傷,才發覺是真的,眼看着沒法回去交差的時候。
一道身影如疾風般從其他處出來,劍的方向直指姜朝雨。姜朝雨見此,用手中的軟劍擋住。那人迅速将手中的長劍變換招式,與姜朝雨的軟劍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被人打的往後退,那人也立于自己眼前。面容冷峻,手持長劍立于自己面前。
姜朝雨的目光一頓,眼中浮現淡淡的詫異,此人便是曾宸華,見他此刻沒有掩飾自己的腿部,也是有些驚訝,不過片刻便将情緒收住。
但心中又想,看來能夠立于自己面前,且不掩飾腿,那麼這必将是場生死戰。
曾宸華眼神一凝,收起手中的長劍,直接問道:“不知閣下到寒府所為何事?又為何會拿着鄙人的玉杖?”眼神直接看向姜朝雨手中的玉杖,随後看向四周,地上皆是被打趴下的侍衛。
曾宸華冷聲道:“帶着這些人下去,技不如人,加練!”此話對着一旁的雲起說,但是眼神依舊是鎖定在姜朝雨身上的。
見此吩咐,雲起直接領命,“是。”緊接着帶着人退下。
如此,場上就隻剩下姜朝雨與曾宸華二人。
曾宸華這樣一說,姜朝雨才發覺自己手上還有他的玉杖,不過已經拿到手了就不可能輕易的放下。于是将手中的軟劍放直,看向曾宸華,随時準備好了大戰一場。
“聽聞貴府在尋一件寶物,我不過是想搭把手,竟不想引得殿下如此招待,實屬讓人有些心寒。如今見殿下的腿已好,似乎對于這玉杖怕是不太需要了,不讓給我吧。”姜朝雨客氣的說道,之前一直聽說二皇子在找什麼東西,如今來府上一是為了調查這二皇子與商賈之間的關系,二是為了那寶物。
曾宸華一聽,沒想到竟然竟然走漏了風聲,看來這彎月門着實厲害,竟這也有門路。
“看來是在下誤會了,不過也不需要這番好意了。在下的腿也不過是假的,玉杖還是得還來吧,既然知道這個消息,看來閣下還是來府上歇息才好。”此話一出,曾宸華直接出招。向着拿着玉杖的那隻手而出擊。
姜朝雨時刻注意着曾宸華的動作,話一出便知道他的用意了,看來今天打不赢是跑不掉的了。
“殿下心意在下領了,不過家中人着急,我還是回去一趟。”盡管曾宸華的劍法高超,讓姜朝雨幾次差點抵擋不住,玉杖也掉落在地。但是姜朝雨的劍術更加的精妙,其劍招變幻莫測,饒是曾宸華也有時難以捉摸她出招的方向。
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姜朝雨抓住機會,手中的軟劍如靈蛇般繞過曾宸華的劍身,劍尖直指曾宸華的咽喉。
曾宸華面色一變,迅速後退,避開了這一擊。他深吸一口氣,擡起頭來卻發現姜朝雨跑了,隻留了一句:“二皇子再會!”便消失在眼前,僅僅是一瞬間,便神不知鬼不覺地不見了,就像上次浴池那邊。
曾宸華靜靜地站着,此番切磋卻發現自己技不如人,竟然打不過姜朝雨,他揚唇輕笑,輕輕笑了一聲。
姜朝雨逃出之後才覺得好險,正好被她抓住機會逃走了。她剛是沒有辦法翻牆的,索性見着曾宸華低頭那一刻又使用了空間異穿術。
隻是可惜了玉杖,又沒有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