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朝雨忽然又意識到自己的家在哪裡,怎麼感覺好像沒印象,正欲回想之時,卻見着那批人已經上好貨了,不能再耽擱了。
“空間位移鎖定,進!”
又是原來的位置,但此刻姜朝雨卻能看清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聽着前面的人正在攀談,好似話題與上次調查的事情有關。
透過縫隙看着那些人正在圍着桌子前大肆飲酒,其中一個瘦小的男人許是受到酒的刺激,直接大言不慚道:“要不是有哥們幾個,姓趙的他能有今天嗎!還克扣老子們銀子。”
見這男人一說,一高大個的打手直接捂住了他的手,小聲道:“不要命了,喝個酒就給自己腦袋都不要了?”
說到這,其他人也絲毫不懼,回應道:“你怕什麼,船上就兄弟幾人,你還怕誰告密不可?!”
瘦小男人直接将打手的手拂去,緊接着又喝着,也應和道:“按我說,跟着那姓趙的幹,咱兄弟幾個都是出入生死的。”
“當初都跟他說了别幹了,結果他還是不信,這下好了被朝廷觀察到了吧。”
“怕什麼,後面不是還有位大人物嘛!”
聽着這句話,姜朝雨就想起了之前朝廷公告有門派走私的事情,沒想到趙東家的事情是這件事情。姜朝雨用手上的軟劍小小地劃開面前的袋子,些許白色的粉末便飄了出來,浮在空中。
姜朝雨也沒有想到這裡面居然是這種,怕溢出的太多冷靜地用腳邊的水放了些上去,然後粉末都凝固在一起了。
再次通過縫隙瞧着那些人的時候,發現幾人已經喝的爛醉伶仃了,隻剩下另外一個打手還撐着。
見着面前的現狀,姜朝雨才将思路理了清楚。所以之前并不是所謂的什麼勾結,而是走私臆藥給百姓。
執行任務之時,巧進春香樓看着包間裡的人吞雲撥霧的,好些人都是要死不活的狀态,整個人也瘦骨伶仃的。
之前還碰見了曾宸華,所以他就是這背後的指使人,大勢已去竟想着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禍害百姓。
拿出身上的香囊,取些粉末放入其中。順便靜靜等待着這些人要去向何處,莫不是又是上次的孤島。
姜朝雨猜得一點都不錯,正是上次的地方。
上次是其他武功高之人護送的,如今卻是趙東家的人,看來這其中的關系還是有些複雜。
這些人見到了島上後,直接将東西拉下船,姜朝雨藏在一個較隐蔽的地方了,沒有被人發現,聽着那些人好像直接把袋子扔入了海水中。
“咦,這怎麼有個口子?”
聽着這句話,姜朝雨一下子緊張起來了。
“許是挂着了,快倒吧。”
一旁的人倒是不在意,直接為了省事讓着快點倒進去。幾個人就忙活着将白色粉末倒入海水中,然後帶着面罩避免吸入這粉末。
姜朝雨心頭舒了一口氣,幸好沒有被這些人發現。
感受到船的抖動之後,才發覺他們已經處理完了。
姜朝雨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明了了,剛想着用技能回去的時候,不再受着暈船之罪時。
“事情處理完了嗎?”
這個聲音似乎不屬于那批人的,以姜朝雨敏感的程度來看,似乎是曾宸華的手下。
姜朝雨現在不急着離開了,靜靜地聽着。
“大人放心,咱幾個已經解決好了。”還是之前那個瘦小的男人說話,在那裡急着邀功。
“動手!”
說完這句話,姜朝雨又感覺到這個船似乎搖晃的更加劇烈了。
憤憤不平的聲音傳入姜朝雨的耳朵,似乎能想象到幾個人生氣的神情,“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的用處沒了。”
說完這句話,幾個人被捂住嘴巴直接将其捅死,血染上了船闆,順着船闆流向了船尾,姜朝雨見着那新鮮的血流向了自己的腳邊。
還在聽着動靜卻感覺沒有聲音了,姜朝雨握緊自己的拳頭,忍住不發出聲音。
姜朝雨本想等着人走了之後便逃走,似乎不那麼順利。劍透過船闆縫隙穿了進來,而劍光打在自己的臉上。
姜朝雨心中暗道不妙,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