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朝雨聽到之後冷笑道:“若是我師傅,定不會讓我做如此勾當!”
冷碧茶掂量着手中的飛燕镖,既然姜朝雨如此說道,那她也不必客氣,“既然如此,那麼就留在這裡吧。”發出手中的飛燕镖,同時自己又拿出冷月劍。
另一旁魏忠他們也跟着進攻,此時姜朝雨她們已經腹背受敵了。
“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軟劍猶如毒蛇般纏住了飛燕镖,姜朝雨将其拿在手裡,見一旁的魏忠他們也跟着來,于是将飛燕镖射去了他們的方向,二人來不及避讓便身中飛燕镖,停止了腳步。
冷碧茶見狀,暗罵沒用的東西。
曾宸華去解決他們兩個,而姜朝雨對戰冷碧茶。
冷碧茶看着姜朝雨将軟劍使用的如此靈活,不得想起了彎月門的門主尤征鴻,當初她的軟劍也使得如魚得水。
二人之間的打鬥不分高低,此時姜朝雨的軟劍纏上了冷碧茶的冷月劍,随後冷碧茶又從身上拿出了飛燕镖射向姜朝雨,姜朝雨沒有想到這一出,将軟劍收回,回避這飛燕镖。
那飛燕镖沒有射中姜朝雨,轉個方向又回到了冷碧茶的手裡,兩人對視着,“你那軟劍可是出自彎月門?”
姜朝雨見冷碧茶看向自己的軟劍又說出這番話,可是與師傅所認識?
“不明白你的意思。”姜朝雨回避冷碧茶的話語,見着曾宸華那邊已經将那兩人收拾了,此時就差自己了,逃走就得打敗冷碧茶。
冷碧茶看出了她的心思,自傲道:“我這一輩子,隻輸過一個人,若是你想成為第二個人,怕是下輩子的事情了。”
雖然隻有打敗冷碧茶才能走,但是姜朝雨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突然想起身上還有最後一個煙球,既然如此隻好這樣了。
“哦,是嘛!”說完這句話之後,姜朝雨直接上了。
卻不想此刻冷碧茶像是用足了她十成的功力,打得姜朝雨連連後退,隻能做防守,彎腰躲過自己面前的劍,卻不料劍換了個方向,使得姜朝雨的右上胸口被刺了一劍,整個人瞬間失去了力氣,倒在了地上。
曾宸華見狀,顧不了隐藏身份了,拿出扇子打退冷碧茶的劍。冷碧茶又繼續拿着劍攻擊,曾宸華的扇子被冷碧茶的劍捅出一個口子,此時俨然廢了。
随後曾宸華扶起被刺了一劍的姜朝雨,他用他那寬闊的胸膛給她一個依靠,關心道:“沒事吧。”
不過是被刺了一劍,最多流點血,姜朝雨搖搖頭,輕聲在曾宸華耳邊道:“我這裡還剩下一顆煙球,找機會我們才好逃出去。”
“好,”
于是姜朝雨又拿住軟劍上,此時張成甫還在後面觀戰。
姜朝雨才意識到,可以從張成甫那裡下手。此時被解決的兩人離自己不遠,胸口上還插着飛燕镖,或許可以拿着飛燕镖對着張成甫。
姜朝雨用眼神示意曾宸華,突然又想起了曾宸華似乎會讀自己心的這回事,于是在心裡又再次說道,“快去拿飛燕镖給我。”曾宸華瞬間懂了姜朝雨的意思,趁其不備拿起了飛燕镖,随後遞給了姜朝雨。
冷碧茶見受傷至臉煞白的姜朝雨,此時還有毅力同自己比拼,真是像極了那個人。
“若是再與我打,恐怕今日你就要失血過多了。”
姜朝雨不在意冷碧茶所說,将自己打成這樣的是她,如今到來假惺惺地說一句無關痛癢的話,真是可笑。
“可笑,不是說要留我在這裡嘛,不知道今日究竟是誰留在這裡。”失血多了後,此時姜朝雨的唇已然泛白,卻還是忍不住冷諷道。
見姜朝雨如此堅持,冷碧茶出入江湖這麼多年,唯二見過如此有血性的人,欣賞道:“如此有血性,我喜歡。”
冷碧茶再次拿着冷月劍上之時,姜朝雨回避了冷碧茶的攻擊,向着張成甫去。
而姜朝雨後面又冒出曾宸華同冷碧茶交手,雖然扇身已被打穿,但是曾宸華還有扇柄,劍光照在曾宸華的臉上,曾宸華彎腰躲避了冷碧茶的劍。但是冷碧茶先前就看出了曾宸華右腿的問題,趁他躲避之時,一腳踩在了他的右腿關節上。
曾宸華感受到了一陣劇痛,但是面上不顯,強撐着用自己手中的扇柄打退了冷碧茶的劍。
而此刻,張成甫還來不及躲閃,就被姜朝雨的飛燕镖所打中,随後被姜朝雨挾持。
“若是我殺了他,你在京城的身份也就沒了。”姜朝雨挾持着張成甫,看向冷碧茶。
冷碧茶沒想到自己竟被抓住了把柄,蟄伏京城數年,皆是在外扮成張夫人,若是張成甫死了,府中便無管事的,其他人也觊觎這個位置良久。
冷碧茶收回自己的劍,冷聲道:“什麼條件?”
姜朝雨帶着張成甫挪了位置,身後便是密室的方向,“放我們走!”
“好。”冷碧茶答應得非常幹脆,但是以防萬一,姜朝雨還是慢慢地挪步。曾宸華先去探位置,确定之後在姜朝雨旁邊耳語道。
冷碧茶看向被姜朝雨要挾的張成甫,被吓得整個人發抖,嘴上還在喊着夫人,心裡想着真丢人,若不是他還有用,此刻早就解決他了。
“你們可以直接走,我定不攔着。”
此話一出,姜朝雨還是不相信,還在慢慢地挪。
冷碧茶等不了了,直接拿着自己的劍向着姜朝雨進攻,姜朝雨已經知道她會來這一出,将被挾持的張成甫扔出去,随後跑的時候直接扔出了煙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