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做練習的時候，就要把整篇文章作語法分析，練習的目的不是選對選項，而是借着題目弄清楚文章語法，這樣子你寫作文也不用刻意去背誦，考試的目的才是選出正确答案。”

他的肩膀緊挨着張斯成，兩人之間隻隔了一層布料。

劉海還稍微有點滴水。

落了一滴在英語卷子上。

張斯成點點頭，“好，我下次會這樣做的。”

然後鬼使神差的從浴室拿來吹風機，要替他吹頭發。

他總把餘疆當弟弟看待，可能這人壞習慣太多了，讓張斯成找到了長兄的感覺。

叛逆弟弟和他操心的哥哥。

餘疆被頭頂傳來的熱氣弄的也是一愣，這人在給他吹頭發？

還怪舒服的。

“下次别濕着頭發，容易感冒。”張斯成邊拿毛巾擦餘疆的頭發，邊用吹風機吹着。

他知道餘疆怕熱，吹風機離得遠。

餘疆全身僵直，不知道該做什麼動作。

第一次有人幫他吹頭發，那人的手在他頭上摸來摸去。

癢癢的。

他感受的到張斯成在試吹風機的溫度，已經調到了最低檔，但其實餘疆也覺得熱。

可奇怪的是…他居然也沒有抗拒…

——————

月考後某天。

餘疆整理選科表時，特地去看了張斯成的選課表，他選的物化地。

餘疆沒有絲毫猶豫，将自己的改成了曆化地，但想着可能是按物理和曆史來區分班級，幹脆和張斯成一樣改成了物化地。

反正他學什麼科目都無所謂，他是主科英語好，以後即使要發展，也是往英語方向———如果他有以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