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月考後天氣終于涼爽許多,秋天終于舍得抵達星城了。
已經十一月了。
這個月底,就是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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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樂最近總是被星城一中的沈遲針對,上次被拉到倉庫裡拍了裸照。
沈遲用照片威脅他不準說出去。
一向懦弱的他第一次經曆這種事,除了忍着,他不知道該同誰說。
闵樂父母離婚,都已經有了新的家庭。
爺爺奶奶帶他長大,可爺爺奶奶也有别的孫子孫女,他隻能看家人臉色,盡量不惹麻煩。
不過爺爺奶奶在體制内有房子又有退休金,他至少不缺物質生活。
除了原生家庭帶來的性格懦弱,他其實一直過的順風順水。
直到上次作為思明中學預備隊員的他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頓。
國慶假期一過,又被混混針對。
【闵樂,成為新的第八位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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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澤寺。
昨夜下了一場雨,有些寒意。
穿着棒球外套的男孩和穿着米白色牛仔外套的男孩并肩走在山腳的石闆樓梯上。
這座山不高,他們要去寺裡祈福。
今天是餘疆媽媽的忌日。
張斯成并不知道他媽媽的事情,餘疆也并不打算告訴他。
餘疆給出的理由是這裡的菩薩很靈,或許可以保佑他考上京大。
…
兩人祭拜完出來,就看到許多人如潮水般圍在門口的銀杏樹下。
樹上挂着祈福紅絲帶和木牌,遠遠望去,宛如一片紅色的海洋,與銀杏樹的蒼翠相映成趣。
餘疆随手拿了兩個,遞給張斯成。
“一個就好了,我們可以寫在一起。”張斯成輕輕地說着。
他挑出了其中一個木牌,拿起馬克筆,在上面寫下了願望:一起去京市。
字迹如行雲流水,仿佛是他對未來的期許。
餘疆拿起來看了看,臉上綻開了燦爛的笑意。
張斯成明目張膽的将餘疆放進了他的未來裡。
他接過馬克筆,在下面精心添加了幾個字:小武和小文。
這幾個字為願望增添了一份溫馨。
小武和小文,仿佛是他們之間獨特的暗号,蘊含着深深的情感。
木片穩穩地挂在樹枝上,風吹過,一樹的木片發出悅耳的聲響,如同一曲美妙的交響樂,奏響在山間。
此時,天空下起了些毛毛雨,如牛毛般細密,如針尖般輕盈。
餘疆撐起黑傘,為兩人隔開了潑灑下來的密密小雨,
他們并肩走下山去。
南方的秋天,依然綠意盎然,一片生機勃勃,仿佛是大自然展開的一幅美麗畫卷。
“可是小文和小武更大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