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張斯成…”

“不會吧…他這次年級第十诶，我要考這個分數我爸媽都要祭拜我太姥爺了。”

“是真的，我小姨在教育局，她說的怎麼會有錯？”

…

即使考場發現小抄的事沒有公開，但隻要知道的人一多，走漏風聲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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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考的成績出來了，張斯成依舊穩定發揮。

“大家要像咱班這幾位同學學習，雖然你們選科不一樣，但賦分制是一樣的，希望下一次月考能在年級前二十看到更多咱班的同學。”

班主任收起成績單後并沒有出教室，而是繼續說：“這次學科競賽結束，成績要十五天後才會出，你們不要太在意了。”

老班念叨起來沒完沒了，底下倒也沒幾個人在認真聽。

餘疆打了個哈欠，從漢城回來後就接着上課了，玩心還沒收呢。

…

老班的念叨聲還在繼續，早自習下課鈴卻迫不及待地響了起來。

班級裡瞬間喧鬧起來。

“你們這些孩子……”老班把沒說完的話生生咽了回去，“下課吧下課吧……”

“班長，去我辦公室領一下上學期的補助金，按照名單發放。”

“好的，老師。”餘疆起身，跟着老班走出了教室。

一中的補助金向來都是厚厚的一沓現金，校長認為，知識就是财富，而财富不應該僅僅是一個數字。

盡管有些老師不贊同這種做法，擔心會讓學生過早産生功利心，但他們終究拗不過校長。

校長認為，早日面對，用教育加以矯正，總好過出了社會後強行面對。

老班前腳剛踏出教室門，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轉身走進了教室。

“張斯成！”他的聲音洪亮，教室裡的學生們紛紛側目。

“來我辦公室一趟！”

張斯成正捂着耳朵背單詞，沒有聽到老班的呼喊，他的後桌戳了戳他，他才擡起頭來。

餘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着張斯成投來詢問的目光，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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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一沓紙袋裡裝滿了現金，餘疆在一旁仔細地核對名單，同時豎起耳朵，偷聽老班和張斯成的談話。

“等下你去一趟羅主任的辦公室，她有事找你。”

“羅老師？”張斯成想到教導主任訓斥周今樾的樣子，心裡不禁湧起一絲恐懼。

“是關于學科競賽的事情。”

班主任似乎欲言又止。

“張斯成，無論發生什麼，學校都會站在你這一邊，有什麼難言的苦衷一定要講出來。”

“啊？”

張斯成如墜雲霧，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又有什麼苦衷呢？

……

“老師，少了一份。”

餘疆突然出現在張斯成身後，他手持名單，指向張斯成的名字。

他們剛剛的對話，餘疆悉數聽到，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哦，對了，忘記跟你說了，張斯成同學，你的獎學金要延遲發放。”

“為什麼？”張斯成沉默不語，餘疆卻按捺不住，下意識高聲問道：“學校缺這五千塊錢嗎？”

“咳咳……小餘啊，你不要這麼着急。”班主任剛喝了一口茶，便被他的話嗆得直咳嗽。他歎了口氣道：“等他去了羅老師那裡就知道了，反正……張斯成你不要害怕……”

“還有你，餘疆——待會兒就要上課了，快去把錢發下去。”

見餘疆還在辦公室磨蹭，班主任隻得開口催促。

張斯成和餘疆一同走出辦公室，走到班級門口後，張斯成便準備朝樓下的教導主任辦公室走去。

“你等我。”

可餘疆卻在進教室之前叫住了張斯成，“我和你一起去。”

…

餘疆的心慌亂得厲害，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他的胸腔裡肆意攪動。

昨晚回到星城後，曾航似乎是因為回到了貴市有了安全感，在遊戲裡面給他留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