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說說你一個人單打獨鬥的進展吧。”
說話的男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李河真想感歎一句:媽的,世界上多我一個有錢人會怎麼樣?
他來星城都隻是租了個老破小,這人一來直接付了五星級酒店一個月的房費。
“我剛開始來這裡,就打算從那些有錢人入手,調查到了星城最大的房地産開發商餘洪,從他那筆不正常的支出,找到了他的司機酒駕肇事的事情。”
“對了,我還遇到了一個男孩,他說他被拍裸照了——和京市那些事一樣,我就留了個心眼,不過他沒事,有事的是另一個人…”
“這件事我做的不對,因為我不想打草驚蛇,因為我的疏忽,間接導緻那個男孩被侵犯了,也就是醫院裡的闵樂,我懷疑和京市的案子有關聯。”
“再有你就知道了…闵樂指認了蔣維德,至于陸雲飛那個人,我明天會把照片帶到醫院去的。”
“呵呵…”男人是烏茲别克族和漢族混血,一米八八的身高卻有着雌雄莫辨的精緻五官。
帶着少數民族血統的他眉眼深邃,一小撮馬尾随意的搭在肩上。
“李河,總的來說,你是毫無收獲。”
“師兄…你這樣說我特傷心。”
“别貧,把之前那個女人的屍檢報告給我看看。”
說話的是李河的師哥,早已經帶着重案組打出名号。
師哥冷金旗在公安大學大他許多屆,當年可是公大校草,李河總說師傅偏心冷金旗,但這會兒,師傅倒是願意把這個寶貝疙瘩派來星城幫自己了。
與此同時,從京市那邊傳來了一個名字——陸雲飛。
這人很有可能是他們調查案件的主犯,一個動不得但不得不動的人。
就看證據夠不夠紮實了。
李河借着職務之便利索的在公安内網輸入他師傅的賬号密碼,登錄進去在一衆數據中,找到了【王思晴】的檔案。
丈夫江宏建,大兒子江博聞(已故),小兒子江強識。
“在郊區垃圾站被找到,報案人是收垃圾的清潔工。報案時,人已經死透了。”
李河看着檔案上顯示的照片,有些于心不忍,他剛離開學校,還沒見過太多死者,也沒接手過太多案子。
頭部重創,死因是胸口中刀失血過多。
“你說她之前來報案,說他兒子是被人害死的?”
冷金旗翻看着屍檢報告,“然後沒過多久,她也死了?”
“可以這麼理解。”李河點點頭。
“他大兒子…你聽說過嗎?”
“他大兒子要是還活着都和我差不多年紀了,我來星城的時候他大兒子已經死很多年了。”
李河搖頭表示不清楚,“她報案那段時間我在醫院守着闵樂,她死了之後才聽同事說她來警局報過案,可惜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查無可查。”
“不過,她丈夫說,她的死和星月會所有關。”
冷金旗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記起自己初到星城那天,正好是江宏建在警局認領屍體的那天。
“星月會所的确會招收男性服務生。”
李河在那次之後還去了一次會所,可惜沒有上次的好運氣,說想特殊服務,負責人都說沒有這種服務。
他甚至懊惱了一陣,上次就不應該溜走。
“那第一次誰和你說有的?”
“那裡的客人都這樣說,哦…!”李河靈光一閃,“一個叫蜜琪的女人似乎是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