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站接到了張斯成後,餘疆的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好了。
這是餘疆失去所有家人後,第一次重新擁有一個自己選擇的朋友、家人。
張斯成像哥哥,像父親,更像個慈祥的老媽子。
夏叔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兩個男孩回家了,但這次看着兩人别扭的姿态,還以為兩人吵架了。
不過他應聘司機之前餘總就交代過,做好份内的事,不該管的别管。
夏叔默默将行李放進後備箱。
多好的朋友啊,可别一直吵架才好。
被懷疑吵架的兩人,悄摸的在後座對視一眼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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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清的兒子…我還是第一次見你。”
陸雲飛将點燃的煙頭摁在沈遲的手背上,引得他連連大叫。
“那家夥還真是深谙為官之道,藏了這麼多我的秘密…”
沈一清知道會有那麼一天,所以做了兩手準備,如若陸雲飛要抛棄他,他就把那些東西送進更高的公安系統。
“不過他想錯了,老子在星城還真是一手遮天。”
沈一清怎麼也沒料到,那裡,也有陸雲飛的人。
别忘了,陸雲飛在京市,幹着和星城同樣的事。
俗話說有買家才會有市場。
作為市場的陸雲飛,從不缺位高權重的買家。
…
沈遲被朱柳摁住跪在密室的地毯上,他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給餘疆做事的時候,隐約聽餘疆透露過陸雲飛有個密室,隻是他接觸不到。
今天還是第一次來…被餘疆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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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清走之前交代他的話他現在才記起。
“離餘疆遠一點。”
沈一清比沈遲看的透徹,以往他們還是合作夥伴時,自然願意自家兒子多和餘疆走動。
可他被陸雲飛推出去頂鍋,自然和陸雲飛有關的人他都不信。
可惜了…沈遲這個傻兒子沒聽明白。
…
“先生,餘疆似乎鐵了心不想送張斯成來。”
朱柳冷漠的看着陸雲飛在沈遲手臂上燙出一個又一個的印子,死死摁住痛的掙紮的沈遲。
她練拳擊好多年了,摁住這個空有一身蠻力的毛頭小子,易如反掌。
“不用你告訴我。”陸雲飛心情不佳,将煙頭丢進了煙灰缸。
他不是真的要再辦一次玫瑰晚宴,隻是吓唬餘疆。
外加試探,張斯成到底對餘疆多重要。
…
知道這件事,還是朱柳收到了一條匿名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