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放出去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歡迎下次再來哈!”
李河沖那個女人的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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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那個叫段子瑜的…”
冷金旗拿出一張照片,他一向不走正規路,不合規的跟蹤取證手段他冷金旗向來都會去做。
“周今樾、段子瑜、江強識、張斯成…餘疆。”
冷金旗念叨着這五個人的名字。
“這五個人是很好的朋友,不過上次餘疆因為餘洪的事被學校同學孤立時,段子瑜并沒有出來幫他。”
“江強識因為王思晴死亡、父親摔傷的事情後,退學了。”
“周今樾在京市藝考,上次回來了一周。”
冷金旗說的事無巨細。
“你怎麼這都知道?”
李河詫異,這人怎麼有種打入敵人内部的感覺。
他向來簡單粗暴,就在學校門口拉個同學套八卦。
不過冷金旗去調查這幾個小屁孩幹什麼?
冷金旗聳聳肩,不屑一顧道:“去一中收了幾天垃圾。”
!!!
“你?”
李河指着冷金旗,他頂着這樣一頭長發這樣一張男女皆可禍禍的臉去一中收垃圾?
冷金旗推開快戳到自己鼻梁的手指。
“派嶽晨暄去的。”他補充道。
“而且,許曉光的消息,是段子瑜給我的。”
許曉光,星城一中跳樓案的學生,因為身份特殊又是未成年,加上教育局那邊給的壓力,他跳樓的完整情況并沒有公開。
周六跑到一中高中部教學樓頂樓,瘋了似的脫光衣服從樓頂一躍而下,被一樓的一棵銀杏樹擋了一下,經過搶救昏迷不醒。
警察隻當他是受了刺激跳樓,學校也出面表示許曉光成績一般,家裡有個嗜酒的父親,平常在學校也是獨來獨往,或許有抑郁症。
…
冷金旗是在一家麻将店找到的許父,當時那個男人還以為冷金旗和李河是來讨債的,甩了幾張百票說老子有錢。
把人拉到巷子裡打了一頓後,問到了許曉光的地址。
一家小醫院的普通病房裡,每天用一點點藥吊着命。
冷金旗黑卡一刷直接送進了中心醫院,前幾天,他睜開了眼睛。
隻是沒幾分鐘,便又陷入昏迷。
醫生說是腦部重傷所緻,不過能醒來就是好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