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連綿不絕的雨天，外面的世界仿佛被一層陰沉的帷幕所籠罩。

張斯成考完踏出考場，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白 T 和牛仔褲的餘疆。

他撐着傘，靜靜地站在其他等考的家長中間。

“你怎麼來了？你這一堂不是也在考試嗎？”

張斯成關上自己的傘，學生們如潮水般湧出，餘疆趕緊把張斯成往自己傘裡拉了拉。

“想你考完能第一個看到我，所以我就來了。”餘疆的聲音與雨滴敲打在雨傘上的清脆聲響，交織在一起。

“可才結束不到五分鐘，你怎麼從市中心跑到河西來的？”張斯成疑惑地問。

餘疆沒有說話。

…

一些電視台的記者穿着雨衣在校門口作報道，他們立刻發現了這兩個男孩，連忙拿着攝影機和話筒走了過去。

“同學你好，方便采訪一下嗎？”

記者示意攝影機推近一點，這兩個男孩的顔值本身就是一大看點。

“可以。”

餘疆看了眼張斯成，張斯成也跟着點了點頭。

“你們是好朋友嗎？”

“是。”張斯成回答。

“我們是同學。”餘疆卻否認了。

張斯成十分不解，轉頭緊緊盯着餘疆的臉，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端倪來。

“哦，好的。那你們想考哪所大學呢？”記者得到兩個截然不同的回答後有些尴尬，趕緊轉移了話題。

“我們都想考京大。”這次，張斯成搶在餘疆前面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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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高考理想……”

何從應的手如疾風般掠過，搶走餘疆手中的紙條。

在高考前一周，他們班組織了放飛理想活動——實則是将目标寫在便利貼上，收入玻璃瓶中，待到高考結果揭曉，再交還到學生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