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張教授的課，他不愛挂學生。”

京大大一新生宋時祺選課時問自己的表姐該怎麼選，表姐佳佳已經畢業了，仔細想了想，做了如上回答。

…

佳佳說起的京大張教授，和步入中年的其他人不太一樣，沒有秃頂也沒有啤酒肚，更沒有一股爹味…甚至還有少年氣，用少年氣來形容一個三十多的教授有些奇怪（但曾經在這位教授十八歲時，有人說他慈祥）——總之張斯成得到的評價一直是怪怪的。

他進入京大本科後又繼續攻讀了研究生碩士和博士，後來成為京大的老師，再後來就成為了張教授。

得到表姐答複的宋時祺找到張斯成教授的名字，點進去選了他的課。

…

“這個老師上課還愛給前三排發巧克力，你記得往前坐啊，幾盒萊德拉他就順手分給同學們了。”

佳佳自己也買過，可惜有點貴，她就算工作了也不常買。

宋時祺發了個收到，沒放在心上，轉頭就約着和室友海底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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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斯成有在京市夜校擔任兼職老師。

作為一個三十三歲單身教授，他在夜校還是挺受歡迎的，畢竟不像京大，剛成年的學生居多——夜校學生的年齡基本上都比他大。

不過這個老師看起來溫溫柔柔，卻總讓人有邊界感，喜歡他的女生們慢慢的也就不找他了，她們說感覺張教授性冷淡。

…

張斯成在夜校的課一周一節，也就是周五晚上。

剛走出大樓，一個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的男人因為冷，在車旁邊搓着手踱步。

星城的冬天是濕冷，京市的冬天是幹冷。

“又買這麼多巧克力，你不怕蛀牙嗎？”

張斯成發現了藏在車後座底下的巧克力——這下好了，周一京大的選修課，他的學生們又有口福了。

“我低血糖。”餘疆握着方向盤委屈道。

張斯成看着這人一身肌肉，面色紅潤的樣子。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