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染環住顧綏的脖子,踮起腳尖方便顧綏親。
唇間的被吸允輕咬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張開嘴巴,就在她要反攻的時候,顧綏停下來。
“乖,以後不要随便跟人走嗯?”暗啞的嗓音還夾雜着未平息的喘息,顯得格外誘人。
“好,聽你的。”許染乖巧的點頭回答。
她還是對蘇茵說的那些話很在意,那張照片還有手機上的文件都讓想立即查看。
在她的記憶中,除了學習還有就是打零工掙錢。其餘的人或者事情,許染都沒怎麼關注過。
認識顧綏是因為他太有名氣了,想不知道都難。可真正想讓她了解或者說是接觸到這個人,是在高二上學期時間。
臨川一中的夏季是悶熱的、躁動的。
開學沒多久,許染照常在附近的奶茶店找了份兼職,為了不被認出來,她還做了一番裝扮。
首先戴了一頂長發,用頭繩紮起個低辮子;其次是買了一副一塊錢的塑料大黑框眼鏡。
再穿上店裡的制服,就誰也認不出來。當然許染也知沒誰會在意到她,她從來不屑于去交好朋友。
除了必要的人際交往,其餘的閑暇時間都是在外打零工掙錢。
這次奶茶店很火熱,收工的時間也延遲了。眼看宿舍要關門了,許染這才急沖沖朝學校趕回去。
來到熟悉的牆角落,許染先把包包扔進去,再利索的爬上樹踩着牆壁跳下去。
這次的跳下去沒有安穩的踩到地面上,而是坐到了一個人。
許染失策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砸到人,趕緊從他的身上移來,将人扶起來。
低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砸到哪了?”
“沒事。”低低的帶着沙啞的男音響起。
可許染不是瞎,即便在黑暗中她也看見了這人捂住鼻子的動作。
她轉身把包找出來,将一包紙巾和幾張創可貼塞到他的手上。“抱歉了,我得趕時間了。”
許染也不想造事逃逸,将人砸傷就跑了,可是再晚點宿舍門就要關了,若是被宿管阿姨抓到了,明天必定得去辦公室一趟了,她可不想被老班念叨。
就在她抓着書包要跑的時候,轉身扶起倒地的人,“你叫什麼名字?哪個班的?”
夜色漸深,看不清這人的表情,許染隻能聽到沉重的呼吸聲,半響清亮帶着微啞的聲音響起,“二年三班顧綏。”
許染沒想到這人的聲音這麼好聽,讓她本來不是聲控的聽得神情微愣,多虧她同桌天天唠叨及騷擾,許染聽了太多好聽的cv聲,現下也是稍稍愣住,很快就反應過來。
“好,顧綏是吧。我記住你了,明天我再找你。”
說完,也不等來人的回應,許染抓着包朝宿舍跑去。
而被留在原地的顧綏,看着手裡的東西微微出神。
次日
許染坐在座位上,俯身低頭在那疾筆趕作業。她的同桌同時也是班長,看她這般模樣。
不由的笑出聲來。
“你這是幹嘛來着?居然沒做完作業。”
許染挎着一張臉,垂頭喪氣道:“我忘了這回事。”
她昨晚回去已經太晚了,洗完個澡躺在床上完全忘記這回事,還是今早聽到要交作業才想起來。
急忙拿出作業本飛速的寫。
在組長過來收作業時,寫好了交上去。
許染趴在桌子上歇息,忽而想到昨晚爬牆回來,砸到一個人。那人說他叫…叫什麼來着?
顧綏!
“嘿,聽說了嗎?我們的大學神顧綏被人打了!”
“什麼什麼,怎麼回事?”
“我怎麼沒聽說過?”
“就今早顧學神上早課,他額頭和臉上都有輕微的擦傷,鼻子還紅了一塊。”
“這麼嚴重啊!”
許染悄悄豎起耳朵聽她們在讨論。
她們口中說的人估計是她昨晚遇到的人,雖沒看清長相,但依稀可辨别是個大帥哥。
聽到這人臉上的傷,許染頗為心虛得低下頭。
看來是将人砸的不輕!
大課間休息的時侯,許染跑到校醫室找校醫開了一堆擦上藥。在午休所有人都去吃飯的時候,許染走到顧綏所在的班。
很好,沒有人。
在一張張桌子中,終于找到顧綏的位置,将藥塞到他的抽屜,想着這樣好像還不夠真誠,便順手看到桌面上的草稿紙,撕下一頁寫上幾句話。
一切做完,許染心情好的還哼上了幾句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