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權淩所有關于信息素的問題都有了解釋,童野也知道了為什麼他會對權淩的信息素上.瘾。
他吐出濁氣,重重的閉上眼。
艹,權淩快坑死他了。
直接不用想,根本不會有這種拟信息素香水的存在。
醫生給他的辦法都不用實踐就直接夭折。
童野舉着報告身體向後倒在床上,感覺心理受到了非常大的傷害。
權淩,權淩,去他媽的狗比alpha!!!
完了,他沒救了~~
童野仰頭雙眼無神的看着天花闆,難道他真的要變成偷吸權淩信息素的變态了嗎?
不行,不能屈服,他一點兒也不想和權淩沾上特殊關系,也不想讓omega基因得到生長,所以必須解除他對權淩的上.瘾性。
童野起身思索,還有兩天,還有兩天他就成年了。
等兩天後他正式成年,打算一早便離開權家遠離權淩。
隻要遠離了權淩就一切都好說,等他回了自己家,再多的難受煎熬都能忍過去,不用擔心會像昨天那樣在工作的時候突然手軟腳軟。
他在權家幹了三年得到的錢也不少,足夠他和童意生活好幾年。
已經沒什麼其他可擔心的。
童野進來靠的是權悠,離開自然也要找權悠說一聲。
他看了看天色,權悠并沒有住在權家這邊,而是在另一個區域,從這裡過去少說也得走二十分鐘。
此時太晚了,隻能等明天去拜訪她了。
——
夜幕沉沉,夜風将窗外的木芙蓉香味又吹了進來。
權淩躺在床上,摩挲着手中的一朵月季。
那是他從花園裡摘來的,在童野手背撫過它離開之後。
淡粉色的花瓣柔嫩嬌美,指尖輕輕一抹便能留下一道深色的劃痕。
再重一些,那淡粉色的花瓣便被揉出一點汁水流到了那蹂躏它的指尖上。
不過片刻,權淩的食指和拇指就被染上了淡淡的粉意。
修長白皙的指尖與花汁糅合,将潔白的木芙蓉也染上了一抹色.欲。
權淩垂目靜默的盯着指尖,月季粉色的花瓣上被他按出許多深痕,看起來焉了些許。
良久,他鬼使神差的将月季湊到鼻下輕輕一嗅,濃烈花香瞬間将他包圍。
權淩頓時眉頭一皺将花移開,不知道自己想從花蕊裡聞到什麼味道。
隻因為童野的手碰到了它,他就鬼使神差的将這朵花摘了下來。
病了這麼多年,看來他終于要瘋了。
權淩看着手中的月季,最終還是将它輕輕放到了旁邊的矮櫃上。
睡夢中,他好像又捕捉到了那絲令他心神不定的冷香,似山頂的雪,像凜冬的霜。
——
第二天一早,童野訓練完便立即離開權家去外面找權悠。
絲毫不知站在權宅頂樓的頂級alpha,拿着一朵焉弱的月季盯了他一早上。
權淩注視着他上車,從他的目光中遠離。
人離開後alpha将目光落到手中被蹂躏得狼狽不堪的月季上,花早已不像昨天在花園裡那般嬌美。
每一片花瓣都好像在跟權淩說着那人生動鮮活,可一但落到他的懷裡便會像這月季一般被摧折蹂躏的狼狽柔弱。
但那又怎樣,他本就是噬人血肉的野獸,不過是僞裝了一層皮囊藏在人群中擇人而吞。
隻希望beta别落到他手上,不然他一定會被他舔舐得骨頭渣都不剩。
權淩最明白自己是什麼樣的惡種,餘光裡已經沒有車的光影,跑吧,跑遠一點,千萬别落到他的陷阱裡。
不然,或許真的會變成這朵月季了。
權淩再次将焉弱的花放到鼻下,鼻尖觸到嬌嫩的花蕊深深一吸,濃烈的香味已經變淡,昨夜已是在alpha手中綻放了最美的姿态。
——
童野下車後直奔權悠别墅,門鈴響了一會兒才有人給他打開鐵門。
傭人看着他問道:“請問你找誰?”
童野将口袋裡的徽章拿出來,下一秒傭人立即打開鐵門向他鞠躬:
“抱歉冒犯到您,請跟我來。”
說罷傭人便低頭更恭敬地為童野引路。
權悠與權家不同,她并未與權家世族一樣從商,而是涉足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