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降谷零和松田陣平立即用望遠鏡尋找蹤迹
萬幸,男人沒有原路返回,反而是嚣張地從别墅的大門出來
萩原研二正跟在他後面,向降谷零這邊遞了個眼神
男人站在别墅門口左右張望,降谷零趁着他扭頭的間隙,認出了這個男人
龍舌蘭,隸屬于組織行動組,是琴酒的下屬
降谷零将此人的信息給松田陣平簡述了一下
兩人迅速出門,驅車跟在龍舌蘭的後面
萩原研二在龍舌蘭的車裡
他們暫時沒有辦法和萩原取得聯系,龍舌蘭很謹慎,給自己的車窗都貼了防窺膜,他們看不到車内的情況
天蒙蒙亮的時候,降谷零和松田陣平一路跟着龍舌蘭來到了神奈川
下了神奈川,降谷零趁着龍舌蘭慢條斯理吃早餐的功夫,給自己做了一套僞裝,避免被組織認識他的人一眼看出來
順手在便利店買了面包和牛奶給自己、松田和得空回來的萩原墊墊肚子
萩原研二吃早飯還不忘傳遞信息:“龍舌蘭路上的時候,有跟一個女人打電話。”
降谷零和松田陣平咬着面包聚精會神地聽着
“他稱呼那個女人為‘貝爾摩德’,兩人約好要在‘老地方’見面。”
早在之前降谷零向兩人介紹自己所卧底的組織時,提到過貝爾摩德,稱她是比組織二把手位置還要高的存在
松田陣平兌着牛奶幾口咽下早餐,伸出手拍拍萩原研二的肩膀:“hagi,今天讓我去跟着他吧,”說着用手虛指萩原研二的黑眼圈,“一宿沒睡吧?”
“你在這裡陪着零,兩個人輪流着稍稍休息一下。”
萩原研二拒絕的話重新咽回肚子裡,看着松田陣平不容拒絕的眼神無奈點頭
降谷零也跟着點頭,感謝他的膚色,讓他的黑眼圈不像萩原那麼明顯
松田陣平去找龍舌蘭了
車裡降谷零和萩原研二輪流盯着龍舌蘭的車,好歹補了一會兒眠
龍舌蘭從店裡出來了,萩原研二推推降谷零的鼻子叫醒他
降谷零一向淺眠,細微的觸碰就讓他醒了過來
立刻開車跟在龍舌蘭後面
龍舌蘭的車停下的時候,降谷零把車停在一個隐蔽的地方
貝爾摩德的警覺性很高,跟得太近的話,很有可能被發現
兩人隻能待在車裡,等着松田陣平送回消息,并在萬一時刻保障他的安全
松田陣平這邊
龍舌蘭貝爾摩德見面的時候沒有什麼廢話,隻說boss交代的任務他完美完成了,闆倉卓也不敢再生二心,然後把闆倉卓做成的半成品軟件U盤交給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捏着手裡的U盤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挑了挑眉:“嗯,知道了,我回會如實轉告boss的。”
龍舌蘭鞠了個躬就離開了。
松田陣平看着龍舌蘭離開,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留在貝爾摩德身邊,看看能不能探聽到更深的消息
事實證明,他的決定是正确的
松田陣平把耳朵貼在通話中的手機背面
聽着那邊組織boss的即使經過處理依舊遮不住老氣的機械音
“…貝爾摩德,身為我的女兒,當這新的一項偉大技術出世時,我會讓你享有第一批參與的榮幸的…”
貝爾摩德的臉色變得很差,青白交錯
女兒?
她的眼底劃過一絲嘲諷,要不是她從那次實驗中挺了過來,她現在的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明明流着他的血,實驗在她身上成功了,卻始終無法再在其他人身上複制這種成功,即使是她的生身父親也不行
就這樣,自從她獲得“vermouth”的代号後,她的真實姓名便消亡了,無人再記得,唯一記得的人也不願意再叫那個名字
好像這樣就能否認兩者之間的關系,就能否認實驗結果沒法體現在他身上的事實一樣
現在也是,不願意露出自己聲音裡的老态龍鐘,就連跟她通話也用機械音,可死物怎麼能遮住人的死氣呢?
但她回答的嗓音卻與她的面色相反,飽含恭敬:“是,boss。”
一旁偷聽的松田陣平張大眼睛,原來貝爾摩德和組織boss是父女關系嗎?不是他們之前所推測的那種關系。
另一邊待在車裡的降谷零和萩原研二也沒閑着,兩個人湊在一起頭腦風暴,列舉了很多貝爾摩德選擇神奈川進行交易的原因
降谷零此時還不知道他的同期即将為他的卧底事業添上重要一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