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展手撐着臉,閉着的雙眼緩緩睜開,透過指縫看向地上的人。
或許是被繩子長時間勒的太久了,本身就白皙的沈仲槐在不停掙紮下總是能不經意間透露出繩子下的紅痕,嘴巴被膠布封着說不出具體的話,隻是像隻小獸一般躺在地上嗚嗚,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眼眶裡似乎還有淚水,昝展盯着他的眼睛有些失神,覺得自己好像走進起了迷霧的森林。他好像有點感覺了,他可能石更了。
沈仲槐說不出話,看着褲子的山峰更加無語,果然。
“哼”昝展嘴角上揚,也顧不上今天的工作了,朝着縮在角落的沈仲槐走去,巨大的背影擋住了天花闆照在沈仲槐臉上的光,沈仲槐有點錯亂,這是要幹什麼,他不自然地往後挪了一步,昝展就往前移了一步,昝展并沒有蹲下來與他講話,而是站着低下頭,用指尖猛然擡起了沈仲槐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
沈仲槐的下巴突然被擡起也不好受,他的力氣太大了。
昝展揪着他的小臉頰輕輕地撕開了封在他臉上的膠布,被膠布封的太久了沈仲槐覺得即使撕了嘴上還是黏糊糊的令人難受,他張着嘴深吸一口氣,眼睛不自然的左移:“放我走,否則告你性騷擾,你自己說了後果。”
“哈?你在我的房間裡呆了這麼久,偷聽了不知道多少商業機密,你覺得你能逃脫了嗎?你覺得是我告你犯了侵犯商業秘密罪成功還是你侵犯我性騷擾勝算更大呢。”
昝展突然蹲下,臉斜着湊過去玩笑似的盯着他的眼睛看,沈仲槐臉朝後躲不敢與他對視,但是内心早已髒話連篇。沈仲槐無可奈何隻能擡起頭,一下子就闖進了深色琥珀的世界裡。
“那你想幹什麼,你想做什麼?”沈仲槐知道自己處于弱勢,但還是倔強的揚着頭瞪着他,這幅樣子在昝展的眼裡就像貓貓炸了毛一樣可愛。他有點想摸摸沈仲槐的卷毛了,事實上,他确實這樣做了。沈仲槐猝不及防,他也是頭一次被别人這樣撫摸,雖然臉上沒有紅暈,但是耳朵已經暴露了。
昝展站了起來,扶了一下眼鏡框,笑着對他說:“明人不說暗話,我對你有感覺,當我的情人,我給你想要的投資金額。”
“你能給我多少科研資金?”沈仲槐向他投去探究的目光。
“一百萬打入你的賬戶,剩下的一百萬投入你們搞科研的賬戶。”昝展銳利的目光像一隻鷹,他相信自己勢在必得。
“如果我說不呢?”沈仲槐挑眉。